“他不怕蠱?怎麼可能!”
這世上根本就沒有百毒不侵的人!
麻金斗皺眉。
蠱蟲們迅速的爬上陳默的身體,咬破了他的面板。
可他一點中毒的徵兆都沒有。
甚至,連臉色都沒有變。
臉色?
陳默的臉很白,白的如同一張紙。
面板很薄,薄的如同一張紙。
麻金斗大驚。
原來,不是什麼小白臉,這個年輕人也是假的!
他竟然造了一個假的自己!
“卑鄙,狡猾!”
他有一種被騙了的憤怒和震驚,有限的詞彙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就算你是假的又怎麼樣?”
“你永遠都找不到蠱蟲的解藥!”
“想我死是吧?那就一起死,全都給我陪葬!”
惡狠狠的咆哮迴盪在審訊室。
紙人陳默淡淡笑著,拿出一道黃符。
符紙無火自燃,驅散了身上的蠱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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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殺不死,也不能讓它們如此猖狂。
蠱蟲們改變方向,朝著審訊室的門縫爬去。
但那裡,早就埋伏了成堆的驅邪符篆以及驅蟲藥粉。
符篆燃燒起來,青煙鑽進門縫。
這些劇毒又醜陋的蟲子,紛紛退了回去,縮回麻金斗的衣服裡。
麻金斗眼皮直跳。
他現在真正的見識到了官方的力量。
早在苗疆,他就聽說過中原有這樣的組織,但他並沒有真正把這些人放在眼裡,直到此刻。
毒蟲派不上用場,蠱母是他唯一的底牌了。
無論如何,不能被找到!
監控室門外。
陳默本人微微皺起眉頭。
幾隻小紙人把蠱師渾身上下都摸遍了,卻始終沒有找到蠱母。
他把那東西藏哪裡了?
十分鐘已經過半,再找不到蠱母,就只能上報尋求支援了。
但支援趕到需要時間,普通人未必能撐那麼久。
“秦隊,蠱母到底長什麼樣子?”
陳默拿起對講機。
“據說每種蠱蟲的蠱母都不一樣,除了蠱師自己,沒人知道。”秦劍的聲音發沉,“陳默,沒多少時間了,你有把握嗎?”
“我盡最大努力”陳默拼命的思索,“秦隊,蠱母會不會藏在他的身體裡?”
“不排除這種可能!蠱師常年和這些毒物打交道,並不怕它們的毒素。”
“那就麻煩了!”陳默眯著眼睛,隔著玻璃望著室內的蠱師,“我再試試,如果還找不到等等!”
“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找過!”
:()我扎的紙人超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