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柏林連忙道:“陳先生客氣了,有什麼儘管說。”
“莫小姐並不知道她的伴舞是我的妹妹,我妹妹也不知道我認識莫小姐。她憑的是自己的本事,請不要讓她覺得是因為我才被選上的。”陳默笑了笑。
楊柏林一點就透:“我明白了,陳先生放心。”
“莫小姐暫無大礙,再需兩次身體裡的蠱毒就能被清除乾淨,現在靜養即可。”陳默交代一句,就往外走。
“陳先生現在是?”楊柏林頓時感覺沒了安全感。
“去找人算賬。”
說話間,陳默已經出了病房。
“陳先生小心啊。”楊柏林追上去送了幾步。
“害,哪需要叫陳先生小心啊,小心的應該是那個毒婦。”錢俊傑笑道,“陳先生去解決了她,莫小姐就再不會有事了。”
“紫鳶今年真是多災多難,看來我應該找個廟給她拜拜了。”楊柏林感覺萬幸,“不過有幸好有你,有陳先生這個貴人。”
“那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啊?”
“這還用說嗎?今年你們的珠寶由紫鳶代言了。”
“哈哈,那可我就不客氣了!”
楊柏林公司有事需要回去處理。
錢俊傑自告奮勇留下來照顧莫紫鳶。
“哦?能讓錢大少爺當護工,我們紫鳶當真是好魅力啊。”楊柏林打趣。
多年好友,他又比錢俊傑大上幾歲,怎會看不出錢俊傑的心思。
這兩人能成到也算登對。
不過,莫紫鳶現在正紅,可不適合談戀愛。
所以他用這種半開玩笑的方式說出來。
錢俊傑老臉一紅:“紫鳶小姐現在是我們錢氏珠寶的代言人,我當然要照顧好了。”
“那就麻煩錢少了,回頭請你喝酒。”
楊柏林匆匆離開。
錢俊傑在病床邊坐下來,看著沉睡的莫紫鳶,一時間竟有些呆了
一處高檔小區。
湯美鳳虛弱的坐在陽臺上,夏日熱烈的曬在身上,卻感覺不到溫暖。
身體裡面總有股寒氣。
被毒針扎過的地方,時不時就又癢又痛,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可她一想到,莫紫鳶現在也同樣飽受折磨,演唱會無法如期舉行,陳詩晴還是跳不成,她心裡就舒服多了。
“呵呵,誰也別想好過”
她剛露出陰狠的笑容,被毒針扎過的傷口馬上發作,極致的痛癢襲來,她全身都因痛苦顫抖起來。
“媽?要不要去醫院?”
湯雨萱小心翼翼的走過來。
“去醫院有什麼用?”湯美鳳滿身冷汗,“我沒有多少日子了,雨萱。”
“媽,不會的!你不會有事的!”湯雨萱大驚,撲倒在媽媽身前,眼淚汪汪,“媽,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這不是病你不懂”湯美鳳搖了搖頭,“是我想的太簡單了,我以為真正的修行者都在深山老林,城市裡那些不過是撈錢的半吊子而已,沒想到”
“媽,你在說什麼?什麼修行者,我們去醫院吧。”湯雨萱可憐兮兮的看著母親。
“是我把你養的太嬌氣,我以為能為你謀劃好一切,過上比我更好的日子,成為人上人”湯美鳳眼神複雜的看著女兒。
“雨萱,去收拾你的行李。”
“去醫院嗎?”
“不,去苗疆,找你的外婆。”
“為什麼啊媽”
“快去!”
湯美鳳眼睛一瞪,女兒馬上顫巍巍的跑進屋子裡,一邊哭一邊收拾東西。
“票我已經給你買好了,你自己坐車去。”
“媽,你不去嗎?”
湯雨萱提著箱子,滿臉害怕。
“我現在這樣去得了嗎?聽話,你去找外婆,外婆能救我。不然,你就等著當孤兒吧!”湯美鳳板起臉來。
“媽,你別生氣,我這就去找外婆。你要好好的啊”湯雨萱哭著出門了。
門關上。
屋子裡頓時變得空蕩蕩的。
湯美鳳長長的嘆息一聲,迎著陽光閉上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
有道人影出現在她的身後。
她猛的一驚,回過頭來,看到了一張年輕卻冰冷的臉龐。
“你真的找來了!你是怎麼找到的?”
“簡單。”
陳默手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