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海濤跑的很快,頃刻間便回到房裡關上門。
“芸姨,海濤這些天都去哪了?”
“我哪知道,一天天的不著家。晚上出去,第二天回來睡一天,肯定又是跟什麼鬼混去了!”
霍鴻芸一肚子氣,對這個兒子恨鐵不成鋼。
“這孩子小時候很乖的,怎麼長大了變這樣了!”
“他是不是出去幹活了,為你減輕負擔?”
“是就好了!沒看他拿回來一分錢,昨天還問我借錢。我怕他又去賭,絕對不給他。”
霍鴻芸拍著胸脯順氣。
“我真是命不好,男人死的早,兒子又不成器。”
“小時候練武那麼苦我從來不怕,我就怕這個孩子不學好。”
“我到時候兩腿一蹬就走了,他怎麼辦?”
“我就怕他連自己是養不活。”
陳默安慰:“芸姨,我覺得海濤這孩子本性不壞,也沒那麼無可救藥。最重要的是,是弄清楚他又出了什麼事。”
沒有弄清楚霍海濤的情況,陳默沒有告訴她陰氣的事,以免她瞎擔心。
“他什麼都不跟我說。”霍鴻芸嘆氣,“我跟他說不上兩句,我這火就上來了,要動家法。”
“我估計他被你打怕了,他小時候沒少捱打吧。”陳默搖搖頭。
“我脾氣急”霍鴻芸又露出心疼,“其實他也怪可憐的,他才幾歲他爹就走了,我一個人又要賺錢又要養他,脾氣上來難免有時候,又覺得挺對不住他的。”
“芸姨,這些話你跟他說過嗎?”
霍鴻芸無奈的搖頭。
“芸姨,你們太缺乏溝通了。不如,我先去跟海濤聊聊吧,看看他心裡在想什麼,這些日子又在外面做什麼。”
“那可太好了,多謝你!”
“見外了,芸姨。”
陳默進了後院。
霍海濤的門關著,陳默過去敲了敲。
“海濤。”
“幹啥?”
裡面傳來霍海濤不耐煩的聲音。
“有事找你。”
“明天再說,我忙了一晚上,困著呢。”
“聽芸姨說你想借錢?”陳默笑了笑。
幾秒後。
嘎吱一聲,門開了。
霍海濤頂著兩個黑眼圈,兩眼放光的看著陳默。
“你要借我錢?”
“可以借。”
“太好了,還是默哥你好啊!”霍海濤高興的直搓手,“能借我五千嗎?”
“這麼多,幹嘛用?”
“肯定是幹正事,默哥你放心,過幾天我賺了錢一定還你。”
“哦?你怎麼賺,跟我說說,帶著我一起發發財唄。”
霍海濤朝前面看了眼,神神秘秘。
“那你可不能告訴我媽。”
陳默點頭:“我保證!”
“進來說。”
霍海濤把陳默拉進屋,鎖上門,還拉了窗簾。
屋裡連個空調都沒有,悶熱的很。
陳默開啟電扇。
“別開,冷。”霍海濤一把將電扇關了。
“冷?這大熱天的你冷?”陳默瞟了一眼他陰氣繚繞的頭頂。
“可能天天晚上出去跑,著涼了。不打緊,過兩天就好了。”霍海濤坐在床上,不以為然的用被子裹著身體。
“那你跟我說說,怎麼賺錢。”陳默不動聲色。
“我跟你說,默哥,我最近認識個大人物。”霍海濤眉飛色舞,“他那的貨物全是寶貝,隨隨便便一個拿出去賣,都是大價錢。”
“哦?什麼大人物?”陳默露出很感興趣的表情。
“九爺,你聽過沒?”
“沒。”
“摸金校尉,你總知道吧?”
“有所耳聞。”
“九爺可就是現在的摸金校尉,多少代傳人來著?”霍海濤撓了撓頭,“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手裡有土裡挖出來的好寶貝。”
“盜墓,我懂了。這樣的人物,你是怎麼認識的?”
“我怎麼就不能認識了?默哥,你別小看人!我前些天出去找了個臨時工的事做,多少能掙點嘛,免得看我媽臉色。”
“我就是在那認識的九爺。”
“九爺找人搬貨,我給他搬了幾次,一來二回的就熟了,他覺得我是個人才,想帶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