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針對你碰上你是我們倒黴!”
“我們認栽!”
霍海濤瞪大眼睛:“這還不是針對我?”
“錢也賠,歉也道了,是不是能放過我這位朋友了?”九爺誠懇,著急的汗水從額頭流到了脖頸。
“哦,差點把他給忘了。”陳默又打了個響指。
紙錢從勝哥的臉上鬆開。
“哈呼——哈呼——”
勝哥捂著脖子,艱難的喘氣,臉色漲的青紫。
“還不多謝紙紮先生饒命?”九爺瞪了他一眼。
“多謝,多謝先生饒命”勝哥艱難的道歉,態度誠懇服帖。
他又不傻,知道陳默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
“這次算你們走運!這個傻小子心軟,讓過了你們,下回可就不一定了。”陳默站了起來。
九爺神色萎靡,道:“我們從此金盆洗手!絕不再行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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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你說到做到!”
陳默淡淡看了他們一眼,帶著霍海濤轉身就走。
回到武館外面,侯海濤還回不過神來。
“不但沒被騙,還莫名其妙多了五千塊默哥,你那個神奇的本事怎麼來的?簡直太厲害了!”
“家傳的。”
“默哥,我能跟你學嗎?”
“不能。”
“默哥,我是誠心的。”
“我們這行對智商要求比較高。”
“”
陳默將武館的門推開一條縫隙。
裡面,霍鴻芸正兢兢業業的教著唐茉莉刀法。
她雖然自己再難拿刀,但對於刀法的領悟還是在的,對唐茉莉要求十分嚴格。
“咳咳!”
內傷未痊癒,過一會她就會捂著胸口難受的咳上幾聲。
“看看芸姨,一把年紀還在操勞,她為的是誰?你是二十歲的人了,真的什麼都不懂嗎?”
霍海濤望著母親,忽然發現她頭上的白髮多了許多,人也蒼老了許多,不由得心中一顫。
一股內疚猛的升上心頭。
他回想自己這段時間的行為,不但沒給母親幫上半點忙,反而添了許多亂。
連家裡房子,都差點保不住。
“我錯了。”
“錯在哪?”陳默看著他。
“我不該幻想天上掉餡餅。”
“只是這個嗎?”
“我”霍海濤低著頭,揉了揉眼睛,好一會推開門,帶著笑容走向母親。
“媽。”
“還知道回來。”霍鴻芸沒好氣,連看都懶得看他。
“媽,這是我給人搬貨掙的錢,都給你。”霍海濤一把將五千塊,塞到母親手裡。
:()我扎的紙人超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