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馬的,上當了!”
鷹哥這才反應過來,一張臉綠的像青青草原。
旁邊濃妝豔抹等著打賞的性感美女,也傻眼了,慌忙把袋子裡其他的錢拿出來。
全是綠色。
“媽呀!”她嚇的尖叫一聲嫌晦氣的丟了出去。
“鷹哥,那小子竟然敢戲耍你,千萬不能放過他啊!”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耍到老子頭上!”在美女面前丟人,鷹哥的臉頓時陰沉下來。
“踏馬的,不教他做人,老子不姓鷹!”
“鷹哥,不光要教他們做人,還得要他們賠錢啊!”美女伏在鷹哥的肩膀,嬌嗔道。
“廢話!這還用說嗎?”鷹哥冷笑,“敢在老子頭上動土,活膩歪了,老子就把這些紙錢拿來給他送葬!”
“鷹哥,得快點去,萬一那傢伙跑了。”
鷹哥摸了摸胡茬子。
“那傢伙旁邊的小賤貨挺能打是吧,老子就找個人來跟他們打。”
說著,他就拿出手機打電話。
“搞定,明天他們就等著被打出屎吧!”
鷹哥抱著美女倒在床上,狠狠發洩一番。
清晨。
霍鴻芸仔細的打掃武館的衛生。
一整夜她都沒怎麼睡。
她在想,陳默到底是個什麼人。
一出手就是幾十萬。
她的房子還沒過戶給他呢,他就不怕打水漂嗎?
現在,自己欠了他這麼大的人情,這輩子還的完嗎?
武館的生意一直不太好,以前也就剛好餬口,現在
霍鴻芸正發著愁,突然聽到大門口咚的一聲巨響。
好像有人把招牌踢壞了。
“什麼人?”
霍鴻芸一驚,快步走到門口。
門外站著個面板黝黑的男人,個子不高,但全身肌肉發達,一看就不是善茬。
“聽說,這裡有個很能打的女人,是你嗎?”
他說話聲調很滑稽,似乎不是華夏人。
“你是誰?”霍鴻芸皺眉,面色警惕。
“就是你?”男人打量一番她,露出戲謔輕蔑的表情,“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還握得住拳頭嗎?”
“你到底想幹什麼?”
“用你們的話來說,叫做切磋。”
男人抬起拳頭,腿往後移,擺出姿勢。
“泰拳?!”
霍鴻芸吃了一驚,但又不解。
她從不參加比武的活動,怎會有泰拳師找上門切磋?
“不敢?”男人索然無味的搖頭,“你們華夏果然不行了,東亞病夫的牌子你們就別想著摘掉了。”
他不屑的轉身。
“站住!”
霍鴻芸冷著臉上前,微微抱拳。
侮辱她可以,但不能侮辱華夏武道。
任何一個華夏武者都不會容忍。
“天武門,霍鴻芸,請賜教!”
“呵呵,大媽,努力一點,不然被打死別怪我。”泰拳師扭了扭腦袋,囂張的對霍鴻芸彎了彎手。
霍鴻芸迅猛出拳。
交手幾招,就知道此人不是花花架子。
泰拳以兇猛強悍而著稱,這個泰拳師更是將其特點發揮到了極致。
拳頭硬如岩石。
出手,快準狠,絲毫不拖泥帶水。
而他的年紀,也正是一個男人一生中最強壯的時候。
幾招下來,人到中年的霍鴻芸便吃不消了,動作稍緩,便被泰拳師逮住機會猛的一拳擊中胸口。
“噗!”
霍鴻芸口吐鮮血,跌倒在地。
胸口的劇痛讓她無法起身。
“不過如此。”泰拳師嘲諷的擺動手指,“不愧是東亞病夫”
“媽!”霍海濤聽到外面的動靜,跑過來一看,頓時大驚,連忙去檢視母親,“媽,媽你怎麼樣?”
霍鴻芸痛苦的說不出話來。
“媽!是不是他打的你?”霍海濤紅了眼,發狠的衝向泰拳師,卻結結實實的捱了對方一拳。
“找死!”
泰拳師拎著他的衣領,再次掄起拳頭。
“住手!”霍鴻芸用盡全身力氣大喊,“比武切磋,點到為止!”
“你說一句認輸,說你們華夏武者是東亞病夫,我就放了他。”泰拳師滿臉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