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隊,前面是他們的車吧?”
一路風馳電掣。
當秦劍三人趕到荒山的時候,只見到了特調部的那幾輛車,沒見到人。
“這群崽子,不會已經去了吧?”
秦劍十分冒火。
“陸承風不是那麼衝動的人,怎麼也沒看住他們?”
陳默道:“秦隊,說這些也沒用了,我們趕緊過去吧。”
“走!”
三人急匆匆的進山。
荒草中,滿是凌亂的腳印。
很快便沿著腳印追到了村外。
“誰?”
前面的灌木叢忽然傳來一聲警惕的厲喝。
秦劍聽出了自己人的聲音,當即站起來。
“是我。”
“秦隊!”
對方高興極了,一隊人快步跑過來。
“你終於來了!”
秦隊見到隊員們都好,微微鬆了口氣,但沒看到陸承風。
“怎麼只有你們?”
“陸師兄先進村去查探情況了。”
“為何擅自行動?我不是交代過,等我到了再進去嗎?”秦劍皺眉。
“秦隊,你錯怪陸師兄了。村裡傳來慘叫,我們擔心前面的同事有危險,本來是我們想進去的。他擔心我們,先自己去了。”隊員急道。
“他去一樣有危險,你們不知道攔著點?遇到事情不要頭腦一熱就往前衝,也要冷靜的好好想想,到底怎樣做才能將傷亡降到最低。”
“是,秦隊,我們知道了。”隊員們低下頭。
“人到齊了,進村!”秦劍沒有多說,朝村裡瞧了瞧,便揮了下手。
“大家一定要跟緊了,不要掉隊。”
所有人拔出武器,小心的走進了村子。
死氣沉沉的村莊,房屋破敗漆黑。
夜風吹動荒草。
淒涼的如同一座荒廢很久的荒村。
“這地方真的有人嗎?”有個小隊員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先找前面過來的人。”秦劍對眾人做了個手勢。
手電朝著四周照去。
黑洞洞的房子卻能吞噬光線,光芒根本照不進去。
眾人背靠著背,十分小心。
“那有人!”
忽然有人喊了一聲,手電光停在一處破房子的窗戶上。
窗戶裡,隱約站著個人影。
看不清楚臉。
“是不是莊嚴?”有隊員覺得那身形很眼熟。
“過去看看。”
秦劍領頭,一隊人小心的靠近那座破屋。
距離近了,手電也能照到那張臉了。
慘白。
面無表情。
“是莊嚴!”
莊嚴一動不動的站在窗戶後,兩隻眼睛呆滯的望著眾人,被光芒照射,眼睛也不眨一下。
“莊嚴,你們什麼情況”有人想上去,但被秦劍攔下了。
“別去,看不出他有問題嗎!”
接著他對陳默使了個眼色,讓其他人不動,他和陳默走到視窗。
“莊嚴?”
秦劍喊了一聲。
莊嚴身體筆直,站的像個木樁子似的。
“莊嚴?”
秦劍拿出一道驅邪符,正欲打過去。
莊嚴忽然動了,手臂僵硬的抬起來,指向屋子某個方向。
“什麼意思?”
秦劍眯了下眼睛,和陳默交換眼神,收回了驅邪符,繞到門口。
嘎吱。
虛掩的木門被踢開。
一股發黴的灰塵味撲面而來。
手電照進去。
簡陋的屋子幾乎被灰塵掩蓋,有幾件破敗的傢俱堆在角落裡。
看不到有什麼危險的東西。
陳默和秦劍對視一眼,邁腿走進陰氣森森的屋裡。
左邊,便是直挺挺站著的莊嚴。
他手指的方向,是屋子的右側。
那裡好像有個供桌。
“你看著他,我過去瞧瞧。”秦劍對陳默說道。
“好,秦隊你小心。”陳默點頭,看著秦建一點點走到桌前。
屋裡到處都是陳年老灰,只有這張桌子是乾淨的。
上面擺著三個空碗。
再往上,秦建吃了一驚。
那是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