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揉了揉耳朵。
不過沒等多久，一個繫著圍裙的矮壯男人從平房裡走出來，隔著鐵門打量陳默。
“你誰啊？”
“我來看狗的，你這裡有寵物狗是吧？”
“有！”矮壯男人的態度馬上好了些，滿是橫肉的臉擠出一抹笑容，把跟風叫的狗吆喝走，然後再把看門黑狗拴到窩裡。
然後，開啟鐵門。
“請進。”
“那些狗不咬人吧？”
陳默小心翼翼的走進去，看門黑狗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怪瘮人的。
“放心好了！我訓過的，不咬！”矮壯男人自我介紹姓曹，抽了只煙遞給陳默，“兄弟貴姓？想要只什麼狗？”
陳默擺手婉拒了香菸：“我姓朱，想要只溫順點的小狗，品種沒有太大的要求，主要是眼緣。”
“小朱兄弟你運氣好！我家那大金毛剛下了一窩小崽子，帶你看看去？”曹老闆把煙別在耳朵上。
“麻煩了。”
陳默跟著曹老闆走向臭烘烘的平房。
院子裡那幾只狗，陰測測的跟在後面。
髒兮兮的鐵籠子裡。
一隻瘦的肚子的凹下去的金毛犬眼神呆滯的橫躺著，五六隻毛還沒長齊的小幼崽，擠在它的肚子前吃奶。
“還這麼小，不能馬上帶走吧？”陳默微微皺眉。
“用不了多久，你可以先預定，再過一個多月就能帶走。”
“我等不了那麼長時間，有能當天帶走的嗎？”
“有！我這狗的品種特別齊全！”
曹老闆推開一扇門，來到另一個空間。
幾十只鐵籠子堆積成一堵牆，但大部分籠子是空的，稀稀拉拉的大約有十來只品種各異的狗。
陳默忍著難聞的氣味，走過去一一看了看。
小狗們無精打采，毛髮黯淡打結，全都瘦的臉尖尖的，一點都不可愛。
“兄弟，有看上的嗎？價格好說！都是純種的，回去養幾天就胖了，胖了就好看。”曹老闆觀察著陳默的眼色。
陳默來回走動幾圈，衣兜裡的小紙人始終沒有反應，他便搖了搖頭。
“就這些狗嗎？還有沒有別的？”
曹老闆橫肉堆積的臉，露出一絲不悅：“其他就是肉狗了。”
：()我扎的紙人超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