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巧言狡辯!琉璃鏡裡,我親眼看到你們二人進入庭越的房子!”
蘇明玉可沒那麼好糊弄。
蘇家唯一男丁出事,整個蘇家都為之震動,這麼大的事,她可不會憑陳默三言兩語就放過他。
“真不是狡辯!明玉小姐,你親眼看到我們推蘇庭越下樓了嗎?”陳默提高音調。
蘇明玉手上一滯。
“沒有對吧?沒有親眼看見,你又如何肯定?我們兩個雖然進了房子,但連蘇庭越的面都沒見上。他一直和那個女人在一塊,是那個女人推他下樓,故意誣陷給我們的。”
蘇明玉沒有說話,手上也沒有鬆動,但表情明顯在思索。
“如果你去過那棟別墅,你就該看的出來,那裡被人做了手腳,設了陣法。請問,為何要蘇庭越懂得設陣嗎?”陳默又道。
蘇明玉是蘇家最強大的武器。
若是能說服她,蘇家那邊的壓過來的力量就能鬆緩許多。
“那也許是你設的陣呢?”蘇明玉反問。
“天地良心,明玉小姐,我就是個小小的扎紙人,根本不懂陣法。”陳默苦笑。
蘇明玉盯著他年輕俊朗的臉龐看了一陣,終於鬆開絲帶。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且如實道來,若庭越墜樓真不關你事,我可以饒過你。若敢說謊,別怪我手下無情!”
陳默緩了兩口氣,對她做出請的手勢。
“明玉小姐,請裡邊坐吧。”
屋內。
“兩位,請喝茶。”
陳詩晴奉上熱茶,抱著貓叔在一邊好奇的打量那兩位女性。
短髮的那個英氣逼人。
長髮的年長一些的那位,不但長的美麗還氣質卓然。
就是繃著一張臉,看起來有點兇。
“都是和哥一樣的人吧?”她在心裡默默想著。
“晴晴,哥跟朋友聊點事情,你去寫作業吧。”陳默看了妹妹一眼。
“哦。”
陳詩晴有些不樂意,但也乖乖的抱著貓叔回房了。
“明玉小姐,昨晚我們去庭少的別墅,就是為了那個女人。她叫羅媚兒,是我仇人的養女。”陳默開門見山。
“你仇人的養女?”蘇明玉微微皺眉,“我記得你說過,你已大仇得報。”
“沒錯,他人是死了,但他的養女羅媚兒沒有。現在,羅媚兒來找我報仇了。她利用庭少,引我們進入那棟別墅,設下陣法,想至我們於死地。”
陳默拿出那四道殘符。
“你看,這應該是龍虎山的符篆吧?”
蘇明玉瞟了眼,點頭:“沒錯,但並非出自我手筆,我也從未給過庭越這樣的符篆。”
“那就奇怪了,這羅媚兒難道攀上了龍虎山其他高人?”陳默故作驚訝,“明玉小姐也師從龍虎山,可認得出這符篆究竟出自何人之手?”
蘇明玉盯著那符篆,沉默了幾秒才開口:“不知,畫符之法都是一樣,只要道行足夠,誰都可以。”
“能畫出這種銀符的人,起碼也是大師級別吧。龍虎山達到這個級別的人,應該也不多吧?明玉小姐不妨說出來,我們逐個排除,總能找到端倪。”
“不可能。”蘇明玉搖頭,“難道你不知道,不管是哪門哪派的符篆法器,都可以在黑市買到?”
“黑市?我還真不知道。”陳默有些意外。
“所以,就算這符是龍虎山的,也不能說明什麼。只要你有足夠的錢,就算是金符也一樣能買到。”
陳默微微一笑:“那明玉小姐,這是相信我們了?”
“這些並不能證明你的清白。”蘇明玉還是搖頭。
陳默面露無奈:“不如,明玉小姐再用琉璃鏡看一次?看看庭少的別墅裡,是不是有羅媚兒的存在!”
“呵!你讓看就看?”冷小霜抱著雙臂冷哼,“你不知道琉璃鏡是不能每天使用的嗎,那會對我家姑姑的身體”
“小霜!用你多嘴?”蘇明玉板起臉喝止。
“姑姑是他”冷小霜猛的想到,自己剛才差點把蘇明玉的弱點說出去了,連忙閉起嘴巴,氣焰一下子弱了許多。
雖然這個弱點,陳默知道。
“明玉小姐,我該說的都說了,請問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陳默攤了攤手,“我和庭少沒有仇,我為什麼要和蘇家過不去?這對我沒有任何好處啊!”
這一點反而更打動蘇明玉,她開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