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晴不明白哥哥在說什麼。
他和那個姐姐之間說的話,就像在打啞謎一樣。
其中的意思,只有他們兩個才懂。
陳詩晴很想問那些對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還是沒問出口。
回到家。
兄妹倆相繼洗漱,道了聲晚安,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
第二天。
陳詩晴一大早就在家裡打掃衛生,還去附近的菜市場買了菜和鍋具,要自己在家做飯。
陳默沒有阻止,反而心裡還挺高興的。
這說明,陳詩晴真的把這裡當家了。
陳詩晴做飯,陳默打下手。
兄妹倆話不多,但其樂融融。
下午,陳詩晴自覺的開始溫習功課。
妹妹都如此用功,陳默自然也不能落後,盤腿練習剪紙術。
“晴晴,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下午,陳默接到秦劍的電話,竇福祥身體恢復好,準備出院回老家了,便趕去醫院送一送。
高利貸肅清。
蔣大發的事情也解決了。
父子倆千恩萬謝。
“秦隊長,小陳,有個東西在我家,麻煩你們找個人跟我去取一下。”竇福祥道,“我雖然把墨斗交給了蔣大發,但也留了個心眼。沒有專用的墨線,那墨斗是發揮不出最大作用的。”
“薑還是老的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祥叔。”秦劍笑起來,安排了一個後勤送夫妻倆回家,順便取回專門的墨線。
“如果我早把墨線給你們,也許你們就沒那麼多孩子出事了。”竇福祥卻愧疚的嘆氣。
“祥叔,別這麼想。如果不是你及時提醒,讓那些殭屍繼續下去,不知道還會造成多嚴重的後果。”
秦劍拍了拍竇福祥的肩膀安慰道。
“我還想和小陳再說兩句。”
“沒問題。”
秦劍退到一邊。
“祥叔,您還有什麼事儘管說。”陳默笑起來。
“我就是想好好的感謝你。”竇福祥粗糙的老手用力的握著陳默年輕的手,老眼裡滿是感激。
因為長期使用剪刀,陳默的食指和大拇指已經磨出了微微的繭痕。
“祥叔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這把魯班尺,你一定要收下。”他拿出一把陳舊的木尺,硬塞進陳默手裡。
“這把尺子同樣有鎮邪鎮屍的作用,你用的上。”
“祥叔,這是您家傳的東西吧?我真不能要。”陳默連忙推回去。
他已經是扎紙人了,有爺爺留下的剪刀和傳承,怎麼能拿走人家這麼重要的東西?
“我老了,用不著了,坤子也不會用這些東西。這把尺子放在家裡,就是一個廢品。把他交給能使用它的人,至少還能發揮作用,魯班術也勉強可以算傳了下去。”
竇福祥笑容慈祥,眼神真誠。
“小陳,你真當我是叔,就一定要收下。就當,幫叔完成這個心願。”
陳默想了下,點頭:“好,叔,我先幫你收著。也許有一天,能找到更適合使用它的人。那才是真正的,把魯班術傳承下去。”
“謝謝你。”
竇福祥拍了拍陳默的手,很是感動。
“秦隊長,小陳,小徐,別送了,你們好好保重”
父子倆揮了揮手,道別離開。
“想不到啊,祥叔竟然捨得把魯班尺給你。”秦劍頗為眼紅的看向陳默手裡的陳舊木尺。
“魯班尺到底有何作用?”陳默好奇問道。
“想知道啊?”秦劍笑了笑。
陳默點頭。
“不告訴你。”秦劍揹著手走開,“你自己慢慢領悟吧趁著最近沒有案子,好好休息”
徐知行探了下手,跟著秦劍走了。
“想不到秦隊竟然會眼紅,看來這個魯班尺真是好東西!寶多不壓身!”陳默心情大好,仔細的收好木尺,高高興興的回家。
晚上。
林子浩春風滿面,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回來了。
啪的一聲,把公文包甩到桌子上。
相當的拽酷。
“喲,林大總裁回來了!”陳默笑起來,“心情這麼好,有什麼好訊息啊?”
“那三個老東西被抓走,公司一下子就安靜了。之前那些向著三個老東西的狗,現在屁都不敢放一個。”林子浩得意的拍了拍胸口。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