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的笑了笑。
啤酒妹扶著他走出酒吧,叫了一輛計程車。
到了顧清影小區樓下。
陳默牽著啤酒妹的手:“妹妹,你這麼好心,不如送我送到家吧?”
啤酒妹看了他一眼,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好啊。”
兩人手拉手下了車。
“這麼爽快,不怕我是壞人啊。”
“怕什麼?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啤酒妹吃吃的笑著。
“有品位。”陳默也笑。
前面就是幽靜的小花園了。
“帥哥,等等。”啤酒妹突然停下腳步,“不如就在這裡?”
“也好,我也不想弄髒了屋子。”陳默笑容隱晦。
兩人靜靜對視,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善。
氣氛突然詭異了起來。
“既然你早就看出來了,又何必演了這麼多戲?”啤酒女冷冷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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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喝醉,你哪有機會接近我?”陳默表情輕鬆。
“不愧是我師弟師妹合力都對付不了的人,果然有幾把刷子。”啤酒女自曝了來歷,似乎並不在乎暴露。
“哦,原來是他們的同門啊。”陳默好奇的盯著她,“不知道閣下練的是哪種邪功?軟的,還是硬的?”
“你來試試不就知道了?”啤酒女眼神一冷,雙手成爪,猛然伸出。
陳默早有準備,剪刀緊握,不慌不忙的應對。
當!
啤酒女直接那手借住剪刀,刀鋒和手指相撞,發出金屬的錚鳴。
“硬功夫?”
陳默眉頭微微一挑。
那她的弱點,是否也在掌心?
陳默剛要用剪刀去刺她的掌心,她的雙手突然不可思議的彎折,手腕像蛇那樣飛速伸長,一把掐住了陳默的脖頸。
手指又冷又硬。
唰!
指甲陡然長長,如同刀片嵌入陳默的面板。
鮮血滲出,疼痛襲來。
陳默心頭一凜,連忙用剪刀開啟那雙詭異的手。
畢竟被那鋒利的指甲,留下幾道深深的劃痕,再晚一點,他的喉管就被刺破了。
“味道不錯。”
啤酒女伸出舌頭,變態的舔了舔指甲上的血液,露出享受而陰森的笑容。
“原來不光是硬功夫,而是可軟可硬。”陳默顧不上脖頸的傷痕,握緊剪刀全身戒備。
“那她的弱點,還在掌心嗎?”
:()我扎的紙人超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