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王魁及時住了口,“反正就是,得戴著唄。”
陳默也沒追問,又寒暄了幾句,就各自離開了。
“陳默,你怎麼什麼都不打聽呢?”徐知行不解道。
“我是故意的,問東問西,容易引起懷疑。再說,咱們不是知道他們是來送屍體的嗎,沒必要問這個。我們的目標,是帽哥。”陳默摸了摸下巴。
“其實也不是一無所獲,看來帽哥一直戴帽子是有特別原因的。”
“等到了晚上,咱們去看看他那腦袋到底有什麼問題。”
三人又到村子外面走了走。
奇怪的發現,這附近根本沒有農田。
“沒有田地,村民哪來的糧食?”徐知行疑惑道。
“或許田地在很遠的地方,種地格外辛苦。所以這裡的村民才格外珍惜糧食,錢都不要,就要糧食。”陳默猜測。
但心裡隱隱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過沒有更多的線索,他也不好胡亂推測。
三人準備往回走。
“不對啊,你們看那前面,好像是老槐樹。”徐知行突然伸手往前一指,“我們明明是從村口出來的,老槐樹應該在我們後面才對!”
陳默探頭朝前一看。
樹木掩映的後面,果然有三棵樹幹漆黑的老槐樹。
他們走過去,發現真是村口。
“難道我們繞了一個圈?”陳默明明記得他們是直行,“看來,這個村子也有問題。”
“呵。”一直裝啞巴的陸承風終於發聲,眼神戲謔,彷彿在說:你們才發現?
陳默想起那個指路的老頭。
他本身就有問題,道路通往的村子不乾淨到也在情理之中。
陳默和徐知行對視一眼,沒有理會陸承風,走進村子。
村裡還是那麼寂靜,彷彿沒有活人。
三人回到老村婦的家。
“後生仔,三鬥小米給你們備好了。”老村婦把小米遞到陳默面前,蒼老的眼睛,笑嘻嘻的望著他們。
不,準確來說,是身上的衣服。
:()我扎的紙人超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