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毛婆婆看到滿滿當當的東西,感激的不行。
“山路不好走,辛苦你們個了!快,快來請坐!”
毛婆婆佝僂著背,去給他們抬板凳。
“毛婆婆,您別客氣,我們自己來。”陳默趕緊行前,抬了兩個長板凳來。
四人坐下,陪她說話。
“婆婆,這上面除了您,還有別的老人嗎?”
“還有兩個”毛婆婆頓了下,想起什麼似的,嘆了口氣:“不,今早走了一個,攏共就剩我和老丁頭兩個了。”
“走了?那是不是要通知下面的人,給老人辦喪事啊?”
“算了,不折騰。我們守著老村的這幾個老傢伙,心裡都有數。誰先死了,後面的就去他房前燒把紙,別讓他到了下面連路過錢都沒有就行了。”毛婆婆去擺了擺手。
“這怎麼行呢?子孫後輩就不管嗎?”徐知行有些氣憤。
“不是不管,是我們不讓他們管。”毛婆婆不願意多說,“你們歇夠了,就趕緊下山去吧。這山上,不是什麼好地方。”
她這麼說,四人更不願意走了。
“毛婆婆,這要不是好地方,您怎麼還願意守在這,不下山呢?”
“你們就別管了,反正都是我們自己樂意的。”毛婆婆擺擺老手,“你們下山去吧,我要去燒紙了。”
說著,她也不管他們怎麼想,顫顫巍巍去了屋裡,翻箱倒櫃。
“完了完了!”
“這些紙都受潮了不能用了。老劉頭啊,你吃了一輩子的苦,到下面上路,我們連一分錢都拿不出來。”
“老劉頭啊,是我對你不住啊”
過了一會,屋裡響起毛婆婆蒼老的哭喊。
院裡四人對視一眼,陳默走到門口,拿出一疊紙錢。
“毛婆婆,我這有些黃紙,你看能不能行?”
毛婆婆一愣,揉了揉老淚縱橫的眼睛,顫顫接過紙錢,悽苦的臉龐露震驚的笑容。
“能用!能用!”
她抬起頭,重新打量陳默。
“小夥子,你是啥人啊?咋會有這樣的紙錢?”
:()我扎的紙人超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