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麼久也習慣了。”
“我還有一個問題。”
“你怎麼一下子那麼多問題？”史蒂夫失笑，“已經凌晨三點了，你不困嗎？”
“不困，”辛西婭抬頭看他，“你是不是困了？”
“沒有，在血清的作用下，我幾天不睡覺都一樣很精神。你想問我什麼？”
“為什麼你的作戰服那麼像馬戲團戲服呢？”
辛西婭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之前是覺得不熟不好說，而在得知兩個史蒂夫是同一人後，她就憋不住了。
“……你指的是哪一套？”
“還有分款式的嗎，”辛西婭驚訝，“我怎麼看著都一樣？”一樣的醜。
聽出她的話外音，男人嘆了口氣，用深吻堵住了她的嘴。片刻後，他放開女孩：“乖，睡覺吧。”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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