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墮靈就帶著漾漾悄無聲息的摸了下去。
她讓凱拉在前給自己探路，而自己和漾漾則躲到墮靈的空間裡。
外面根本看不見人，所以潛行的異常順利，根本沒人知道她們已經下水了。
空間果然是個好東西，納物方便不說，還能增加潛行效果。
如此好物，簡直居家旅行，殺人必備啊。
用了半天的功夫，三人就在漾漾寢宮相遇了。
水下五千米，墮靈兩眼一黑，直接就成了瞎子，什麼也看不見。
可海族就不一樣了，他們視網膜特殊，有兩套視覺系統。
在水上，可以依靠光學反射觀察東西，和人類近似。
但在水下就不一樣了，海中的事物會散播一些相關輻射，他們會接收這些東西，形成一套獨有視覺。
不過水也是可以承載這些輻射的，所以在他們的眼睛裡，大部分畫面都帶著些流光溢彩，看著異常美豔。
不過墮靈就沒這眼福了。
她是以人類之軀繼承的魔靈底子，不到重生階根本搞不了其他變化，也只能兩眼一抹黑了。
不過還好，魔靈有空間感知，可以透過鼻腔裡的空間感受器代替雙眼工作，也算取長補短了。
墮靈三級，空間感知的能力有限，作用範圍大概一公里。
長遠來看的話，就有些捉襟見肘了。
和柔莎娜那種絕世妖女根本沒法比，人家隨便動動意識，都能把貝斯特罩進去，其餘感知手法就更別提了。
墮靈想想都揪心。
靜下心後，墮靈用感知仔細打探一下。
發現這哪裡是寢宮啊，這分明就是大型洞窟好不好。
四下裡光禿禿的，除了石頭，就是雕刻過的石頭。
有些地方還能插一些珊瑚骨架，放些貝殼什麼的。
至於床榻，那是一大堆壓成凹槽的細小珍珠，上面盤著一群小魚，像是打掃衛生的，看著異常簡陋。
至於大小嘛，還不夠一個人躺的。
墮靈心中驚愕。
這就是你所謂的寢宮？怎麼跟垃圾場似的？
我還以為珍珠美玉，富麗堂皇呢，結果你整這出？斯牙族的小木棚都比你這豪華。
觀察半晌，墮靈不禁口中長嘆。
心想也是啊，這麼深的海底，哪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海床上不就是這些東西嗎？
人家不是石頭就是土呢，這裡最起碼是乾淨的，連一點砂土都沒有。
“你怎麼了？”
看著墮靈表情變化如此豐富，漾漾耐不住好奇，不禁問道。
墮靈聞言搖頭。
“沒什麼。”
接著單手扶額，看著有些心累。
“你這邊平時怎麼招待客人的？”
漾漾秀眉微皺，顯得有些不明所以。
“招待客人？我這是閨房，不招待客人。”
她一本正經道。
心想哪有人家用閨房招待客人的？
想到這，漾漾俏臉一紅，看了墮靈一眼，面容羞澀的抿了抿雙唇。
好像是可以招待某些客人。
察覺出對方異樣，墮靈白了她一眼。
心想我就隨口一問，你想哪了？
你還真把我當情郎了？問題想搞你我也沒那玩意啊。
“咳咳。”
凱拉有些看不下去，在一旁乾咳了兩聲。
示意漾漾注意下形象。
察覺自己失態了，她急忙正了正神，也乾咳了兩聲，這才把心收了回來。
“咳咳，那我們下一步該做什麼？”
“能幹什麼？我們是偷偷摸摸下來的，肯定要給那些老東西整點驚喜不是？”
墮靈說完看向了一旁凱拉，低聲道。
“你那邊準備怎麼樣了？”
她之前讓對方下去收買一些說客，用來散播謠言。
畢竟，輿論攻勢永遠都是成效最快的。
民眾愚昧，只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很容易就能煽動起來。
等輿論攻勢達到一定程度，她就能收網了。
到時候不聽話的直接全宰了，清根，一勞永逸。
反正後面她有信心發展上了，還能比之前發展的更好，我留這些蛀蟲幹嘛呢？
凱拉聞言躬身回應。
“回主上，一切早已安排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