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檢查了一下,並無大礙,可能是綁架期間受了些刺激,有些精神衰弱。
另外就是有些營養不良,這過去半年,應該沒少捱餓。
恰逢中午,直接帶她去食堂吃了頓好的。
結果原覓只是簡單吞嚥兩口,就說吃不下了。
“這怎麼吃不下呢?”
“會不會是肚子餓小了?”
幾人一旁小聲嘀咕,但原覓真的啥也吃不下了。
下面就是案件跟蹤,原覓帶著兩位警員來到野外的一座木屋,內部裝飾極其簡陋,但是有人氣,像是有人在這生活過,吃飯睡覺的痕跡異常明顯。
“那個管你的綁匪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原覓搖頭。
檢驗結果也確實如此。
她身上連一點外傷都沒有,也沒有被強暴的痕跡,那這個劫匪關她到底是圖什麼呢?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警員在周圍採集了一些指紋樣本,發現只有原覓一個人的。
“你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嗎?”
原覓故作思索片刻,回憶道。
“蒙著面,看不清模樣,手上還帶著手套,平時送完吃的就離開了,聽聲音,大概三十歲左右。”
兩位探員聽著瞬間就為難了起來。
他們懷疑應該是人販子,但是一直找不到買家,就一直落在這裡了。
按照這麼說,那人販子後面應該還會再回來,在這邊設點埋伏,應該能找到什麼線索。
他們在這裡安裝了一個攝像頭,盯梢幾天,附近卻沒有一點動靜,這就奇了怪了。
因為一直找不到兇手,後面這案子就不了了之了。
原覓依舊上起了學,因為上半年交過學費,外加學籍還在,身份融入非常順利。
隨著每天洗漱照常,小臉也白皙了起來。
不過自那之後,她就變得沉默寡言,很少說話。
別人和她搭話,也是一笑了之,根本沒有任何長談的意思。
不過,學習方面顯得格外認真,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沒離開過書桌。
看得也大多是文科一類的書籍,這些要靠積累,必須時常背誦。
時間一晃,一個月匆匆而過,到了高考前夕,這一日放假,學校沒什麼人。
而這一日,原覓什麼也沒做,就靜靜的看著窗外發呆,好似在憧憬高考以後的事,無人知曉。
廖望良久,她雙目低垂,合上手中書本,朝著樓下操場走了過去。
那裡有不少男生打籃球,她沒玩過那玩意,也不想玩,只想走走,散散心中煩悶。
她太迷茫了,不知自己的未來何去何從。
第二日,高考順利進行,也沒出什麼岔子。
考完後有人安排聚餐,她也沒去,而是獨自一人回了家,中途閉門不出。
但有一點是可以證實的,她沒錢了,而且看樣子很需要錢。
但她沒有親戚旁支,別說借,長相平平,就連網上哭窮的資格都沒有。
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過了一個月才出一次門,別人也不知道他這一個月是幹什麼的。
期間有鄰居來看過,發現人什麼什麼問題的,就是搞得神經兮兮,還以為是得了什麼病呢。
但很快就沒人管了。
這一天,成績公佈,原覓的成績考進了年級前百,數理化更是門門滿分,名校破格錄取。
她去了京都,在那裡被列為了重度貧困生,但因為成績優異,學校補貼不斷。
洛尺寒同樣說到做到,每個月給了她一千元生活費,解決基本溫飽不是問題。
然後她就開始搞錢了,他私下裡做了一個小程式,鼓動校友註冊,招募新人,為宿舍送一些小吃零食什麼的,每個月能有幾百入賬。
但這,對她來說遠遠不夠,她就像個無底洞一般,對錢有著近乎變態的渴望。
除了基本的上課時間,他就把自己埋進了實驗室,裡面的實驗材料按量供應,按照他的物理成績,做些簡單實驗不成問題。
平時還跟著學長學了一些論文格式,就開始了論文起草。
第一篇,關於複合演算法對於神經網路的模擬可行性。
論文中規中矩,但也算正規論文,可以參加答辯的那種。
恰巧該校都是學完就能畢業,並沒有什麼學時限制,就直接申請答辯了。
答辯老師很是詫異,他們還是第一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