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下去了,這裡開啟瓶子吧。”馨澤對著一旁的崽崽說道。
墮靈聞聲拿出了瓶子,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瓶蓋拔掉,接著一股奇怪的味道撲面而來。
“這味道怎麼那麼熟悉呢?”說著墮靈看了看瓶子上的字,是魔靈的簡螢文,墮靈對這些特定名詞不是太懂,就遞到了馨澤面前
“你看看這上面寫了什麼?”
馨澤一把接過“我看看,上面寫著,限量版濃縮百草枯,旁邊小字是,只需一滴,方圓十里,寸草不生。”字的最後面還有柔莎娜的鬼臉圖片。
馨澤剛把名稱讀出來,氣氛就變得尷尬了起來,崽崽的身體本能的滲出了冷汗。
墮靈心態倒是炸了,好傢伙,還以為是什麼營養液,結果是特麼的除草劑啊,怪不得墮靈感覺氣味那麼熟悉,拿一瓶除草劑來拜訪一個樹靈,這不找死嗎?
墮靈甚至想把柔莎娜的親戚朋友都問候個遍。
也在此時,一根根藤蔓在地面快速穿行著,以二人為中心,瞬間爆起,向著二人鞭打而去,看上去揮舞的藤蔓有幾千根,讓人眼花繚亂,抽在馨澤身上倒是全部滑開,了,接著馨澤迅速拔高,逃離攻擊範圍,但是墮靈可沒這麼幸運。
“身體還你!”扔下一句話,崽崽就一臉懵逼的接管了身體。
崽崽“嗯?我特麼。”
緊接著一根藤條狠狠的抽在了崽崽的肋下,崽崽以一種不合常理的速度激射到了地面,此時的瓶子還滯留在半空中,被其中一個藤蔓牢牢抓住了,並且迅速封上了瓶蓋。
此時的崽崽心中一百萬個羊駝奔騰而過,我是誰?我在哪?
“咳咳咳,,,回去我一定要讓柔莎娜多砍你幾刀。”崽崽腹誹道。
“你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抽吧。”墮靈理直氣壯的回應著,說的崽崽都差點信了。
好傢伙,你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抽是吧,你給我等著。
下一秒,無數的藤蔓把崽崽捆了個嚴嚴實實,都成一個球了。
此時一個女孩從樹中走了出來,女孩除了眼睛全身都像是植物,面板是嫩芽的顏色,看上去佈滿了極短的濃密小絨毛,身上除了一兩根藤蔓外可以說是一絲不掛,頭髮上還開著兩三朵極其顯眼的粉紅色小花朵。
女孩緩緩接過藤蔓上的瓶子,在眼前晃了晃,“你們膽子不小啊,在我的地盤敢用這種東西!”
接著當女孩的眼角撇到柔莎娜的鬼臉時,又感到很莫名其妙的說了句“那個悶騷的老女人搞什麼名堂,她讓你們來的?”
“無意冒犯,開之前我們根本不知道瓶子裡是什麼,真的,你應該也知道那個人的性子。”崽崽裝作楚楚可憐的說道。
接著藤蔓便慢慢的動了起來。
崽崽還以為是要把自己放了呢。
緊接著藤蔓把崽崽搞搞抬起,硬生生的朝著地面一甩,摔的崽崽七葷八素,地面又出現一個大坑,比崽崽被拍下來的那個坑還要大。
這叫什麼事,我就是來送小孩的,什麼也沒做,捱揍倒是隻有自己。
希茉莉看了看天空,頭髮上的花苞全部綻放,一個個綠色光球從花蕊中緩緩飄出,在周身縈繞著,不過一個呼吸的功夫,這些光球就全部向著馨澤拔升的地方激射而去。
過了幾分鐘,馨澤飄了下來,並沒有被攻擊的跡象,同時飄下來的還有個和希茉莉一模一樣的虛影。
“我可以帶你們去,條件是,你們誰要把這個喝了。”希茉莉氣憤的說道,順手把瓶子拋向了空中的馨澤,接著說道“不能讓這種東西在我的地盤出現,哪怕是之後流露出去也不行。”
馨澤慎重的接過了瓶子,飄向了還嵌在地裡的崽崽“你來吧,我雖然是三級,但是沒有進行基因最佳化,身體機能還無法代謝這麼濃的藥,差不多喝了就死。”
崽崽心中暗罵道‘那你特麼接著幹嘛?我還以為你要喝呢。’
不過崽崽還是小聲嘀咕道“你說我們現在把這玩意倒在地上會怎麼樣?”
還沒等崽崽說完,馨澤也被捆了個嚴嚴實實。
“我聽到了。”希茉莉陰森嚴肅的開口道。
但是剛要有動作,玲可就從馨澤身上掉了出來,這是馨澤故意的,本來一直待在她的空間裡。
“你嘴怎麼那麼欠呢?等等,你坑我。”馨澤對著崽崽責備道。
“還讓我喝,你要點臉,你知道我喝了那東西能難受多久嗎?”
希茉莉的目光倒是都落在了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