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墮靈好像很久沒聽到海族那邊有什麼動靜了。
之前和馨澤一起在外海待過,那是一座偏僻孤島,四面環海,是個度假的好地方。
他們在那裡整過一些海鮮,下的水域也比較深,但是絲毫未見海族蹤影,這讓她意外了好一陣子。
要不是崽崽漁場頻繁被偷,她都以為這些海族搬遷了。
剩下的半年就安逸多了,二人哪也沒去,一直在家宅著。
激情過後,就是溫馨平淡的生活日常。
二人除了沒領證之外,已經和小兩口沒什麼區別了。
再說了,也沒地方領。
墮靈一開始討論,什麼時候搞個婚禮慶祝一下,結果馨澤一問三不知。
在他的詞典裡,壓根就沒有婚禮這個詞,以至於婚禮是什麼他都不知道。
哪怕是在安斯克博,婚禮也是很少見的,沒有感情基礎,根本沒人會往這方面想。
更何況在魔靈的世界裡,性的開放程度荒誕不經。
要是身處戰時,還有丈夫會把妻子送到染坊娛樂的情況,畢竟多一種能力,就多一份生還希望嘛,誰還不希望自己的家人活著回來?
所以婚禮一直被定義為繁衍後代的要式責任。
一般都是結了婚,生了娃,養育一段時間就一拍兩散,各奔東西,再次見面可能就是陌生人了。
正因如此,魔靈裡九成以上的婚姻都很幸福。
只不過墮靈對於婚姻的定義,和這有些區別。
她知道的,也只是某地安排的習俗流程而已。
所以說了馨澤也沒當回事,就當成正式一點的聚會了。
畢竟邀所有認識的親朋好友來聚餐,和聚會也沒什麼區別,兩個人本來就是在一起的,要不要這個形式有那麼重要?
可一看墮靈的臉色如此認真,馨澤瞬間就把要說的話憋了回去。
心想對方把這個形式看得如此重要,還是不要自討沒趣的好。
就是她說的良辰吉日,司儀,還有什麼中式西式是個什麼東西?他完全聽不懂。
說話期間,馨澤一臉的茫然無措,時不時的點頭回應兩句,然後就是墮靈一個人自導自演。
結果商量了幾天都沒商量出結果來,最後墮靈實在懶得折騰,索性就不問了,以後再說吧。
馨澤見狀也是一陣無語。
搞了半天,一時興起啊。
自那之後,墮靈就再沒提過相關內容。
平日裡該吃吃,該喝喝,馨澤該受罪受罪,一切照常。
就這麼一來二去的快活了一整年,終於到了要離開的時候。
此時的馨澤,面色乾枯,臉頰凹陷,看著明顯比一年之前消瘦了不少。
因為就在離別的最後幾日,二人通宵達旦,夜夜笙歌。
不僅讓馨澤用光了存貨,好似還透支了幾十年。
以至於馨澤在離開的時候,都是趁著墮靈熟睡偷摸著溜走的,要是再這麼下去,他遲早得交代在這。
不過還好,走的時候留了早飯,不至於在電話裡被罵一頓。
中途還去了趟北方農場,帶了些零食走,給玲可準備的,她那邊怕不是早就沒存貨了。
隨後就準備上路了。
無識花海這邊的柔莎娜不苟言笑,看見沒說什麼,但是安斯克博那邊的就繃不住了。
“哈哈哈,我的好大徒你怎麼了,哈哈哈,,,”
“師父!師父你別笑了,都半個小時了。。。”
“哈哈哈,好好好,我不笑了。”
結果一看馨澤臉色。
“噗~哈哈哈。。。”
馨澤人都麻了。。。
而且柔莎娜這邊還只是開始,到了俱樂部,他直接當場社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因為面具根本蓋不住他的憔悴模樣,那恍惚的小眼神,蒂卡娜見了都自愧不如。
所以他硬是被同僚嗤笑了兩個多月,直到後面完全恢復才堪堪平息下去,要不然還得再加兩個月。
對於馨澤來說,這段記憶算是永生難忘了吧。
之後又在俱樂部待了兩年,原本打算自立門戶的,結果還沒等他開口呢,就提前解散了。
也是,這個俱樂部原本就維持不了多久,馨澤一次奪冠,也只是拉長了解散程序而已,實質上沒什麼變化。
解散後,他吸納了一些隊員過來,組建了新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