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靈這邊,醫療艙二十四小時待命,時不時會有一些行動不便的老弱婦孺會被同伴抬過來,接受治療。
馨澤負責高空巡查,預防不必要的意外和危險,相當於巡查治安一類。
總有些居心叵測的傢伙趁這個空檔搞事情。
現在挨家挨戶都有病秧子,根本經不住外人折騰。
馨澤看見直接把他們壓成肉沫,就地掩埋。
這裡除了古勒之外都是生物級,在馨澤眼裡,他們的身體軟的跟一樣,稍微用點力,就能送他們直接投胎了。
也不怪馨澤心狠,這一切都是古勒的安排,因為這是他的族人,在這關鍵時期,有這樣處決的必要。
馨澤動手之前,也經過了對方的同意,都是朋友,相互尊重才是一切的前提。
有二人駐守,今晚的斯牙族也能睡個好覺,不用整日提心吊膽,害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二人把自己的造物也散了出去。
兩個百人小隊手握長矛,整裝待發,氣勢洶洶的就奔著西面山林去了。
還有一個百人下隊直接下田收糧食。
無他,去搞吃的,現在的疫情只是暫時平息,一味的治療也不是長久之計,一個個也都還餓著肚子。
先把基本的生存問題解決了再說,他們的康復需要食物,抵抗病毒的身體,也需要食物。
身體的感染,就是兩方人馬在體內交戰,一方的免疫系統是友軍,而另一方的病毒細菌就是敵人。
你多吃點,就相當於在給前線的友軍輸送補給,補給充足才能有勝利的可能。
沒有補給,那連最後的可能都不復存在了。
墮靈在空間裡取出了一張躺椅,癱臥其上,翹首臨空。
注視著漫天星海,心中複雜無比。
她在思考,這件事怎麼和古勒介紹,死了這麼多人,無論如何對方都不會原諒自己的吧。
可如果一直隱瞞,給予自己的心理折磨同樣痛苦,又何苦一味的逃避呢?
這是自己必須要面對的,人生在世,要講究問心無愧。
想到這裡,墮靈暗暗下定決心,等一切都結束之後,就和古勒說清楚吧。
對方如何處罰,自己都認,因為這是自己應得的。
身邊的眾人還在孜孜不倦的搗鼓著她的醫療艙。
古勒等人在一旁升起了篝火,不知疲倦並排矗立,維護著這裡的治安。
如今他的家人已經告別了病痛,他可以安心履行自己的職責了。
也不知何時,一道刺耳的轟鳴從天邊響起,由遠及近,瞬間勾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是一尊龐大的黑色虛影,在夜空的陪同之下,襯托著未知與神秘。
對方移動異常的迅猛,速度之快,只是幾息的功夫,就已經近在眼前了。
那正是藥劑生產結束之後,一路奔波於此的崽崽。
此時的他正拉著一個幾人高的巨箱緩緩降落,帶著滿心的躊躇,他終於到達目的地了。
結果令他意外的是,墮靈已經先他一步趕到了這裡,看樣子,似乎已經把這裡的人都治好了。
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墮靈,體型也變成了最佳大小。
“你乾的?”
“是的。”
墮靈眼神木訥的回應道,總感覺,他說的這句話有些一語雙關。
崽崽聞言立馬喜出望外的回應道:“你有這本事,你早說呀,害我白擔心這麼長時間。”
“你的擔心是應該的。”
墮靈語氣認真的接著道。
“這些人還沒治好呢,都在等你的藥劑,既然來了,就直接開始注射吧。”
崽崽聞言眉頭微皺。
“什麼意思?”
他好奇的睜開眼,朝著遠處的眾人望去,瞬間就領會了墮靈的意思。
好傢伙,治標不治本啊,病毒還在他們的身體裡,醫療艙裡出來一個感染一個。
“等會?醫療艙?”
看到不遠處的儀器,崽崽瞬間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有醫療艙?”
崽崽再次面色狐疑的對著墮靈問道。
對方聞言眉頭輕挑,有些不明所以的反問道。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之前和柔莎娜要的。”
“所以你治療他們的手段就是把病毒都清除了?”
“有話能不能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