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穿衣服了?”
馨澤意外道,他發現對方的長袍之下居然不是裸露的肌膚,而是有機物編織而成的布料。
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以前自己建議她穿的時候還收了冷眼,怎麼突然改性了?
柔莎娜見狀嘴角翹了翹,神色傲嬌的打趣道:“我平時也沒裸著不是?”
說著,灰黑的長袍從香肩滑落,露出體態真容。
宛若羊脂白玉般的脖頸纖細而迷人,吹彈可破的肌膚之下紅暈流轉,悸動溫婉。
她身著一套淡卡古樸的華貴長裙,香肩掩薄紗,柳腰袖繁紋。
舉手投足之間,絲絲靈氣繞肢而動,飄渺出塵,清純儒雅。
可惜看著身前儀態如此的俏麗佳人,馨澤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也可能是戒斷時間太長,已經麻木了。
因為柔莎娜是二人前世的造物,魔能同根同源,所以都對自己的那部分免疫。
馨澤不會在生活中受到柔莎娜的魅惑,同樣的,墮靈也不會被柔莎娜的威壓挾持。
但反過來就不一樣了,在馨澤的視角里,柔莎娜是陰冷而嚴肅的,而在墮靈眼裡,柔莎娜就變成了嬌羞可人的模樣。
因為她身上的另一半魔能,會在潛移默化之間影響對方的心智。
此時的馨澤見對方如此作態,不僅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忍不住的想吐槽幾句。
話說您的那件小開衫,穿了和沒穿有什麼區別嗎?
“那你腳上套的是什麼?”
感覺正事聊完了,馨澤的氣勢放鬆下來,同時換了稱呼。
他和對方相處的時候一般都是這樣,談正事的時候規規矩矩,但平時有什麼閒言碎語也都能聊,要是有什麼冒犯的話語,對方也不會放在心上,突出一個尊重與平等。
這事要是放在魔靈裡,至少都要挨一頓打。
“哦,這個啊,這個叫鞋。”
柔莎娜翹起自己的二郎腿一臉得意的說道,也就一開始不適應,穿了一陣子就好多了,而且越看越順眼。
“好像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哼哼,想不到吧。。。”
就這樣,二人以柔莎娜的著裝為引閒聊了很久。
聊到蒂卡娜說道的那顆興趣,那裡的一些人文趣事,那裡的正義與歡樂,骯髒與腐朽。
諸如此類。
柔莎娜聽得津津有味,不由的升起了一絲嚮往。
那裡擁有著數億同自己一般無二的個體,這是她無法透過記憶讀取獲得的。
有人在自己的眼前遮上黑紗,彷彿在用好奇心誘惑著自己隻身前往。
同樣的手法,同樣的記憶,這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
只是手段令她感到些許熟悉,透過馨澤的講解,恍惚間,瞥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只是轉瞬間,又消失不見了。
柔莎娜見狀也沒有過多的表示,只是釋然的笑了笑。
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無論記憶的悲歡與否,回憶都是悲痛的,何苦呢?
只是在這一刻她才終於明白,站在自己身後的是誰了。
“師父?您怎麼來了?”
感受到柔莎娜的表情變化,馨澤有些關切的問道。
結果對方只是神情依舊的揮了揮手。
淡然道:“無妨,就是有些累了,我小憩一會,至於你,去領獎吧。”
說完手腕湧出一股熱流,轉瞬覆蓋身下的座椅,隨著柔莎娜的氣血開始膨脹,坐騎直接化作一團軟蒲,將她的身體輕輕托起,無聲的包裹。
還未等馨澤做出回應,已經沉沉睡去了。
他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柔莎娜的憔悴面龐,心中感慨萬千,隨後便安靜的轉身離去了。
他還從未見過師父露出如此疲憊的神色。
至於琳可,也被馨澤催眠後翻到了對方枕邊,師父入睡的時候最不喜歡被人打擾,還是保持安靜吧。
片刻後,隨著參賽的眾人回到賽場,場下歡呼宛若死灰復燃的烈火,瞬間傳遍整個賽場。
此處的馨澤表現的異常謙遜,笑容溫和的握手致謝,與賽場上陰狠果決的那位判若兩人。
減去俱樂部和主辦方的一些相關抽成,這場比賽他可以拿到三十萬資源點。
這比之前二十年精心攢下的一半還多,果然在低端局打醬油的死工資和這個沒法比。
最重要的是,這個俱樂部還能延續下去,只要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