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絲驚愕。
“我爸的什麼?”
他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父親的牙是能隨便拔的嗎?
“你爸的牙呀。”
說著墮靈一臉壞笑的抬起右手在崽崽面前晃了晃,就差把牛逼兩個字變成公章加蓋在自己臉上了。
崽崽有難以置信的上前鑑定了一下,觀察了片刻後突然神色一滯,頓時間心中驚駭無比。
還真是自己父親的牙齒,氣息太過隱蔽,他居然一直都沒發現。
“你怎麼得到的?”
面對崽崽的疑問,墮靈一臉高傲的把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甚至把對著塞恩豎中指的照片都翻出來了。
崽崽看的尤為出神,這特麼和墳頭蹦迪有什麼區別。
“他自己拔給你的?”
雖然墮靈已經說了好幾遍了,但崽崽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墮靈依舊不厭其煩的回答著,廢話,裝逼又不會膩。
最後崽崽也只能承認,是自己見識淺薄了。
“那你研究出什麼沒?”他有些疑惑的問道,畢竟這東西可不好研究,工程級生物的身體都是更改過基礎構造的,理論上很難解析。
墮靈聽了也只能無奈的回應道:“幾乎沒什麼結果,我只知道這玩意特別硬,就連卡米邁勒的長刀都砍不動,耐腐蝕程度一流,能量體複雜到赤紅族看了都直搖頭,我只認識一個最基本的嵌合能量體,其他一概不知,甚至連基本屬性都不知道。”
身旁的崽崽聽了一臉的無語,心想你要是能認識才有鬼了,這地方和若斯奎爾則空域的宇宙法則都不一樣,就問你怎麼個研究法。
結果墮靈說著說著就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看得崽崽心裡一陣發毛,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漸漸的,墮靈眯起了雙眼,彷彿已經想好了要怎麼把崽崽大卸八塊一樣。
“對哦,他是你爸,那你的牙是不是結構更簡單一點?”
心想直接研究塞恩的有點難度,那研究他兒子的不就行了?
說幹就幹,心中這樣想著,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老虎鉗子。
崽崽見狀根本不慣著,用魔能在手裡搓了一個榔頭出來,眼神戲謔的盯著墮靈。
心想你是不是當我沒脾氣。
經過幾分鐘的眼神交流後。
墮靈非常識趣的收起手中鐵鉗,一臉和善的對著崽崽說道:“咳咳,都是自家人,沒必要這樣,來,喝茶,喝茶。”
說著又給崽崽倒了一杯,白開水,氣氛很是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