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貫穹鋒與塞恩交談的那位,但現在的他與之前相比有所不同,他的面容更加飽滿,肌肉線條稜角分明,氣質與之前相比更是天差地別。
此時的他宛若神明一般默默的俯視著腳下的一切。
只見他不知為何突然苦笑著自言自語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且某也不是那種喜歡自討沒趣的人,來看看,就當是了卻心願了,此後不用再提。”
說完便在虛空中漸漸隱去身形,消失在這狂暴的罡風之中,彷彿從未來過。
在接下來的兩個月裡,墮靈的訓練從未間斷過,經過古勒和貫穹鋒的雙重摺磨之下,墮靈的成長飛速,硬是爬到了八十公里的。
她感覺自己好似已經到達極限了,無論如何都無法寸進。
一方面這裡海拔越高重力越大,自己到最後已經不是意志可以解決的了,以至於大部分都是爬到了昏迷才落下,彷彿那就是自己的極限。
而另一方面,貫穹鋒在八十公里以上好像又是一道新的力場,以至於墮靈都不知道那個位置的力場屬性是什麼。
五十公里以上是隔絕魔能,這個自己還能接受,可八十公里以上似乎沒有任何跡象可循,就是單純的從心理和生理上不讓你上去,就離譜,如果自己無論如何都上不去,那自己爬的意義是什麼呢?
在一次陽光明媚的下午,墮靈眉頭緊促的坐於貫穹鋒之下,她在思考到底是因為什麼。
最近的幾次自己都爬到了八十多公里,但每次想更進一步都事與願違,就彷彿有一張無形的大網正在阻攔自己前進。
她心中思緒流轉。
為什麼塞恩要訓練自己的耐力呢?為什麼要讓自己爬這東西?對自己真的有提升嗎?
墮靈百思不得其解,看來是時候去找個龍場去悟道了。
接著起身環顧了片刻,又坐下了。
特喵的,武器庫被封了,自己想要出去找還要跑個八百里,不值當,還是原地坐著吧。
此時胖了一圈的古勒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這兩個月了他不是吃就是在吃的路上,硬是把自己從一隻二哈喂成了薩摩耶,看上去格外有喜感。
“還是上不去?”古勒試探性的問道。
墮靈聞言聳了聳肩。
“我盡力了,這兩天的我有多努力你又不是沒看到。”
古勒聞言也嘆了口氣,他也開始懷疑族長的用意了,如果明知道自己不可能達到那樣的高度,為何還要讓人去追求呢?
或多或少,給點提示,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