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傳進我耳朵裡。
我停下了腳步,不再一意孤行,準備聽聽楊慧敏的意見。看見我停下來,楊慧敏先用手把眼淚擦去。平復了情緒才說道:“逸哥哥,這個方法是婁建軍最先發現的,然後我們一起討論實驗後才用的。副作用是什麼她們比你更清楚,但是誰也沒有放棄,一致同意使用。她們每個人,包括我在內,都有必須變強的理由。危險哪裡沒有,到處都是一隻高階喪屍就可以要了我們的命。一次大規模的屍潮也可以要了我們的命。現在拼命至少勝負在我們自己手裡,要是等到了絕境在拼命,還有得拼嗎?現在你可以保護我們,你可以一輩子保護我們嗎?我不想!我不能一輩子都站在你身後!我要和你並肩作戰!哪怕是死,我也不怕!不後悔!”
楊慧敏越說越激動,到最後直接是吼出來的。眼淚順著臉頰流淌,我用去擦卻怎麼也擦不完。伸把她抱在懷裡,任由她在懷裡哭泣。她承受了太多不該在她這個年紀承受的東西。可誰又不是這樣,都在承受著這突如其來。誰也別看見誰,也不用可憐。需要的不是可憐,是支援,是理解,是信任。
我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我知道你們的想法了,也理解你們的做法,每一個人都有自己這麼去做理由。既然你說了那就要做到,永遠陪我並肩作戰,不離不棄。希望你永遠也不要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