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刀向著還未站穩的喪屍腦袋砍去,臨近頭部的時候,喪屍握拳轟向修羅刀。後面的小和尚後發先至,從側面一棍敲在喪屍左腿關節處,喪屍被敲的單膝跪地,那一拳歪了,沒擋住我這一刀。正因為這臨時的變化,原本砍向它腦袋的修羅刀,順著喪屍耳朵砍下,落在它脖子上。除了把喪屍耳朵切掉,還在它脖子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傷口。
兩人第一次配合就有這樣的效果,這也讓我信心大增。喪屍也是反應迅速,不管還陷在脖子上的修羅刀。起身就揮拳向我砸來,我知道小和尚會幫我,抽回修羅刀就在向著剛留下的傷口繼續砍去。既然有這麼大的一道傷口,那就順這裡給它劈成兩半。
小和尚看我的架勢也是秒懂我的想法,青銅棍挑向喪屍的拳頭。喪屍拳頭把上挑的青銅棍砸飛,最後還是轟我的胸膛上。可我的修羅刀更快,先一步砍在它脖子上,把之前的傷口擴大,連金屬色的鎖骨都露出了缺口。我也如它所願的被一拳打飛,落地呼吸都感覺疼,這次稍微好點的是胸骨沒斷。
喪屍也被這兩刀給刺激了,直接向著小和尚衝去。小和尚一棍向下掃向喪屍左腿膝蓋,準備拖住它等我上前攻擊。我也沒有停頓,向著喪屍衝去,準備再給傷口處來上一刀。喪屍任由小和尚一棍掃在膝蓋上,然後直接伸手抓住小和尚的青銅棍。這變化超出我倆的預料,小和尚雙手發力想把青銅棍從喪屍手中抽出,誰知喪屍也是緊緊的握著不鬆手。我直接越過小和尚,向著喪屍脖子上的傷口砍去。喪屍握著青銅棍的雙手猛地發力,直接把小和尚握著的青銅棍,連同小和尚一起抬起,向我砸來。
小和尚也不敢鬆手,要是他鬆手把青銅棍讓給喪屍,我倆那才是無路可逃。他拼命抓著青銅棍,哪怕是被當做人肉炮彈砸向我也不敢鬆手,我像是被打保齡球打中的球瓶一樣打翻在地。小和尚雙手雙腳都纏在青銅棍上,防止被甩出去,喪屍也不想著先處理小和尚。直接向上抬起青銅棍,帶著小和尚又向我砸來,把小和尚當錘頭用。我都沒機會起身,只能使出驢打滾避開,任由小和尚被砸在地上。“砰”的一聲悶響,我知道那是小和尚被砸在地上的聲音。我也顧不上那麼多,翻身就向喪屍衝去,只有近身攻擊才有機會讓喪屍撒手,救下小和尚。喪屍見我向它衝來,故技重施的揮著青銅棍向我雙腿掃來,任由小和尚抱在青銅棍另一頭,後背在地上摩擦。
我雙腿發力躍過掃來的青銅棍,修羅刀向著它脖子上的傷口砍去。喪屍雙手握著青銅棍來不及抵擋,直接拖著青銅棍連帶著小和尚後退。我也是步步緊逼,就是逼迫它鬆開青銅棍。意外總是來得!突然,喪屍腳下一滑,向後倒去,地面上不知何時覆蓋了厚厚的一層冰。
見喪屍摔倒我可不會好心去扶它,它摔倒正是砍它的好時機。修羅刀又一次砍在它的脖子上,“啊!啊,啊”一刀砍下,把喪屍都疼的怪叫連連。這次不再是一道傷口那麼簡單,修羅刀直接深入頸椎三分之一,鮮血噴湧,頸椎骨的碎碴子也隨著鮮血噴出。喪屍鬆開青銅棍,雙拳轟在我的胸膛上,把我轟出兩米遠。我緊握的修羅刀也連帶著在它脖子上剌過,更加擴大了傷口。
楊慧敏在身後扶著我,修羅刀杵地支撐著我不倒下去。“哇”一大口自胸膛湧上來的鮮血吐出,才感覺稍微好過一點。心臟和肺部同時被重擊滋味真心不好受,被擊那刻我甚至以為心臟都停止了跳動,到現在呼吸都感覺火辣辣的疼。小和尚也趁著這個機會爬了起來,雙手杵著青銅棍站立喘息。整個臉都疼的變了形,後背磨爛的血肉和衣服碎片粘黏在一起。原本油亮的光頭已是幾處彤紅,還帶著凸起的鼓包。
看著已經站起來衝著我們嘶吼的喪屍,我對身邊兩人說到:“敏敏,待會你負責限制它的行動。小和尚,還行嗎?”
“男人不能說不行!”小和尚的回答,差點讓我沒站穩摔回地上,現在的和尚都這麼花的嗎?
看著衝上來的喪屍,我來不及考慮小和尚花不花的問題,握起修羅刀準備戰鬥。楊慧敏把喪屍周圍的地面都覆蓋上一尺厚的冰層,同時往它雙腿關節處覆蓋冰元素,想把它凍住。喪屍剛踩到冰面就腳下一滑向我摔來,往我刀下送的人頭我才不客氣,砍在它脖子上。把它砍倒在冰面上,還滑行出去。
喪屍是在冰面滑行著,居然懂得用利爪插進冰面穩定身體。重新站起來的喪屍繼續向我衝來,可能是我嘴角流著的鮮血刺激著它,就只對著我一個人衝鋒。但這次它學聰明瞭每一步都重重的跺在冰面上,冰面被跺碎留下一個個深深的腳印。楊慧覆蓋在它關節上冰元素,剛凝結成冰就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