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繼續說道。我女兒其實很活潑開朗的,而且10年前懷過一次。就是那一次讓我女兒終身不能懷孕了。
我們沒有說話,讓他繼續說著。
男人繼續說著。也怪我這個老父親。我女兒當時已經懷孕9個多月了。我讓她回來住,不要再在那裡住了。我女兒也說是啊,身邊都沒有個人伺候。現在她幹什麼都費勁。
因為我女婿是個孤兒,沒有父母。所以我們就想著女兒在我們這坐月子。
那是一個下大雨的天氣。我們在家左等右等等不到女兒到來。我跟我老婆說我去看看吧。這麼大的雨女兒挺著個大肚子也不方便。
我老婆說我女兒矯情。讓我打個電話就行了。
扭不過我老婆,我就打了個電話。然後那邊是我女兒不停的哀嚎聲。我聽著不對,放下電話就往他們家跑去。等我們進門的時候,我女兒躺在血泊裡。我們把她送到了醫院。女婿才趕過來。
大夫說孩子沒保住,你女兒以後也不能再懷孕了。傷口太大了,我們把子宮取掉了。
等到我女兒醒來的時候。我們告訴了她不能再生育,孩子也沒了。她看著女婿和我老婆的眼神是恐懼是害怕。還有一絲絲的恨意。我就覺得不對勁。
我就把我女婿和我老婆支出去了。我問女兒到底怎麼回事?女兒說本來我是想下午去你們那邊的。中午我就出去買點東西,想著拎過去。沒想到,我出去買完東西回來聽到屋裡有聲音我就進去了。看見我老公和一個女學生躺在一起,赤裸著身體。
他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罵我,讓我滾出去。我一氣之下就拿著手裡的東西去砸那個女學生。他一腳就把我踢倒在地上。還不停的踩我的肚子。我跟媽媽打電話求助媽媽,媽媽卻說男人沒有不偷腥的。把我的電話給掛了。
女兒跟我說完這些,我一身的冷汗。那畢竟也是她的女兒,為什麼要這樣對女兒呢?
我找女婿跟他辯論這些。沒想到我老婆竟然幫著女婿說話。說我女兒懷著孕就不應該管這些,自己的男人嘛不能憋著。
你說這是什麼話呀?從那以後我女兒就經常帶著傷回來。神情也一天比一天差,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差。回來她母親也不會給好臉,就把她趕回去。
我也實在受不了了,我就一直住在這,我得了個清靜。
我真的是個窩囊廢。
我們聽著他說的這些。更確定了他丈母孃有問題。
男人好像還繼續想說什麼,但是欲言又止了。
只是對我們說了一句,幫幫他的女兒。
我和吳石點點頭,準備出辦公室的門。
男人又說了一句。查查我老婆吧。不瞞你們說,他和我女婿可能關係不太正常。
我看著那個男人。他可能知道點什麼。我繼續問道。不正常什麼意思?
男人緩緩抬起頭看著我們。嘆了口氣。我老婆,其實和女婿有染,我一直知道。
只是我懦弱不敢說罷了,我只敢藏在這裡。畢竟我現在得來的這一切都是我老婆家給的。
我們點了點頭,就離開了圖書館。
一路上我和吳石誰都沒有說話。
回到局裡。對著電腦發呆。突然我的電話上來了,一條簡訊。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我看了半天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撥打了過去。是張麗,
萌警官救救我,我快不行了。他又打我了,他說警察在學校裡詢問他,還跑去了我媽媽那裡。救救我,我不行了。
我叫上吳石和張浩,一同去往了張麗家。
上樓後屋裡非常安靜。我們敲了敲門。沒有人給我們開門。
正好碰上了,早晨我碰見的那個大媽。
哎,你們找趙老師啊。趙老師剛才出去了,領著他老婆。我向大媽點了點頭。
忙去小區調監控。
監控上趙承鑫拉著他老婆的手上了一輛車。他老婆打扮的也很嚴實。根本就不想跟他走,他連推帶拽的。
我們記下車號。給趙天棟打去電話。查一下這輛車去了哪裡?
很快趙天棟打了電話告訴我。他們去了郊區的一塊兒廢廠。
我們三個前往了這裡。
廠門口停著那輛車。
我們三人趕緊進去。聽到張麗的嘶吼聲。
應該是二樓發出來的呻吟。我們掏出配槍,小心翼翼的上樓。
張麗被綁在一個大鐵柱子上。上身上被抽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