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藍玉兒的母親。玉兒和她老公平常關係好嗎?
藍玉兒的母親說。在我們面前表現的挺好的。但是玉兒跟我說過,她想和她老公離婚。我問她什麼原因,她總是不說。
我問藍玉兒的母親,你多久沒有見玉兒了?
她母親說得有一個多月了吧。
但是我們這期間有打電話。她說她不方便發影片。
我問他們有孩子嗎?
藍玉兒的母親說。之前有一個流產了。
我問什麼原因?藍玉兒的母親說。我也不知道就是忽然沒有了。
小萌啊。玉兒其實挺可憐的。從學校出來沒兩年,我就催著她讓她結婚了。
玉兒老公的母親和我是好閨蜜。剛好他生的是個兒子。我們就自作主張讓他倆結婚了。
但是玉兒的老公在我面前,很關心玉兒。對玉兒特別好。
但是從前年開始。玉兒總說她想離婚。她想逃離那個家。我問她怎麼了,她總是不說。
我對藍玉兒的母親說。阿姨。先彆著急。會查明真相的。你先回家休息吧。
我找人把藍玉兒的母親送回了家。
走進另一間會議室。
周俊正在詢問藍玉兒的老公。
我進去後周俊對我說。她老公一句話也不說說等律師來了再說。
我問藍玉兒的老公。你老婆莫名其妙就沒有了。你不想跟我們說一下嗎?
藍玉兒的老公看了看我說了一句。我老婆怎麼死的?我也不知道。很想知道真相。但是我們不是早晨看日出一直在一起嗎?而且當時走的時候她還在帳篷裡。現在你們又反過來詢問我。你們把我當成了殺人犯。我為什麼要配合你們。
我說我們沒有把你當成殺人犯。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
藍玉兒的老公。不屑的看著我。有什麼可瞭解的?我們都在一起。你們不就是證人嗎?
我腦子裡轟的一下。我們是證人。難道是?
我走出會議室。去找張浩。
我對張浩說。我們變成了證人。
張浩說。這是一次有計劃的殺人。讓我們成了那個殺人犯的時間證人。
我點頭。
我們被人算計了。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對張浩說。不對呀。我當時只是聽到了藍玉兒的聲音。我沒有看到人啊。說不定那會兒。
張浩說你確定嗎?我說是啊,當時我們不是都聽到她的聲音了嗎?她說她感冒了。不舒服。
但是。
我當時也查詢帳篷裡面沒有什麼錄音的裝置啊。
我愣愣的看著張浩,我說手機。會不會是手機錄音呀?
但是如果他把錄音刪了,也就沒有證據了。
這時鑑證科的人拿著檢查過的報告走了進來。
我們查到死者手機裡最後一通電話時。是萌姐打過去的。
我說不可能啊。她老公當時說他也打過呀。
鑑證科的人說。裡面只有萌姐打過去的。
沒有任何記錄。刪除的很徹底。
什麼記錄都沒有。我問他微信呢。鑑證科的人說微信上也什麼記錄都沒有。像是刻意刪掉的。
我問可以恢復嗎?
鑑證科的人說我們正在努力。
:()我叫萌小娘我是小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