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同學這樣說。旁邊的一個刑警不樂意了。上回問你們的時候為什麼不說?
那個小同學低著頭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師都沒說我們幹嘛要說?
我攔住了那個刑警。可能他們也害怕惹事兒吧。
我們找到了同學口中的那個老伯。
老伯問我們是出什麼事了嗎?
我們說了陳子墨的情況。
老伯說可不可以讓我見見陳子墨?
我看了看張處。張處同意了。
在路上我詢問老伯。老伯說。陳子墨挺可憐的。經常受到別人的排擠。老伯和陳子墨的情況是一樣的。所以兩個人產生了一種共同情緒。陳子墨經常找老伯敘說今天一天發生的事兒。兩個人之間就像父子一樣。
很快到了警局。我們安排老伯和陳子墨見面。
老伯像一個慈父一樣看著陳子墨。
而陳子墨的語言很是粗暴。讓老伯趕快滾。不想見到他。 陳子墨的情緒非常激動。
我們把老伯帶了出來。老伯搖搖頭說。我實在無能為力。我只是想見見他。
我們沒有說什麼。看著老伯離開了警局。
回去又看了看陳子墨。此時的陳子墨坐在板凳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
我走了進去。陳子墨抬頭看著我。我對他笑了笑。我說你好。你剛才是故意趕走他的吧。
還沒等我說完。陳子墨說。我不想看到他。我不想讓他看到我變成這樣。我們是朋友。也和父子一樣。連我父親都不管我。他卻對我這麼好。
我對陳子墨說。老伯一直不相信你是殺人兇手。我也希望你告訴我實情。
陳子墨繼續盯著天花板。但是他緩緩開口了。他就像一個。機器一樣揹著一模一樣的話。
我看著陳子墨。我說。我們到達案發現場的時候,沒有看到兇器。兇器在哪?你應該看到了所有的案發過程。
陳子墨說。生氣被那個男人扔到了篝火旁。過了一會兒,他又說他不知道刀子丟到了哪裡。記不清了。
但是警察在附近用吸鐵石和金屬探測儀搜尋了很多遍。就是沒有找到刀子。
我再次問他。我說你如果不告訴我們實情,你永遠都走不出這裡。
陳子墨說。我真的不知道。
我離開審訊室。我問張處陳子墨有沒有親戚之類的?
張處說他有一個哥哥。
我問張處他的哥哥,你們問了嗎?
張處說。問過了。他哥哥說。陳子墨經常帶著一把刀。是他做的。是一把雙胞胎刀。一模一樣。他和陳子墨一人一把。刀子是用合金做的。刀長15厘米。
我再次進入審訊室。我說陳子墨。你和你哥哥是不是有一把雙胞胎刀?因為經常帶在身上。
陳子墨的瞳孔縮了一下。搖頭說。我是有帶一把刀。我經常用來就是削削東西。
可是那天我出去真的沒有拿那把刀。
我再次離開審訊室。
我對張處說,我們去搜查一下陳子墨的家吧。
張處說之前搜查過了。什麼都沒有。
我說再去看看吧。
陳子墨的家。住的是在市中心。他的父母是雙職工。家庭條件也不錯。我們到了一個叫街心花園的地方。進了9號樓。28樓。
一對中年夫妻給我們開的門,女人的臉上很是疲憊。看來是哭了很久。
我們進入他家。我問你人陳子墨住在哪個房間?
女人指了指朝陽的一個小房間。我進去打量著這個房間。發現牆上貼了一個小小的畫。我敲了敲畫板。發現後面是空的。
拿掉那個小小的畫。後面是長長的一個洞。一把刀明晃晃的放在裡面。
正好就是說陳子墨說的那把刀。
但是這個刀有殘缺。看來陳子墨用這個東西砍過什麼?刀尖都掉了。我目測了一下,根本就沒有15厘米。
但我記著張處說的死者身上的刀傷有15厘米。這怎麼還短了呢?自言自語道。
:()我叫萌小娘我是小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