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一段時間城市安靜了,上次的案子後我也難得,美美的休了個長假。
拉開窗簾,太陽太好了,今天是我休息完,第一天上班,我哼著小曲,往警局走去。剛走過天橋。一盆水從天而降幸虧我躲的及時,只有鞋子被水打溼了一點。
我抬頭對面鋪子裡,站著一箇中年婦女。看了一眼,連句道歉都沒有,嘴裡還嘟囔著,真是晦氣,沒長眼啊!
我看著女人說道,你往我身上潑,你還說我,你有病吧!
女人瞪了我一眼,轉頭就進去了。我看著女人,心想我從來沒見過這個人啊!又看看女人走進去的門頭,欣欣小館。一看就是新開的。
我搖了搖頭,心裡想著,大清早的,不想置氣。
跺了跺腳。往警局走去,還沒到門口就聽見了哭聲,聞聲望去,一位中年婦女,正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
局裡的幾個人都在,我走進局裡。張浩看著我說,來了。看狀態休息的不錯啊!
我說還行。這是怎麼了。
張浩說道,這個大媽說她兒媳婦殺了她孫子,我們已經出了兩次警了。
我說那有什麼收穫嗎?
張浩說道,兩次都無功而返。
我說為什麼。
張浩說道,這個大媽家裡就她一個人。我們也問了街坊,都說大媽,無兒無女。但是街坊裡也有說,大媽有個兒子。但是多數說沒有。
我說這個大媽是不是以前不住哪個小區。
張浩看著我,說到你怎麼知道。
我無語的看著他,說道有些人不熟,有些人熟悉。只有搬遷戶才會這樣,有些人她認識,有些人是從別的地方搬來了的。所以不認識不熟悉她。
張浩豎著大拇指說,你真牛。
我說你直接說查出來什麼了。
張浩說道。我們最後打聽到。這個大媽是搬遷戶。我們走訪了以前的鄰居。說是大媽老伴死的早。有個兒子結婚了又離婚了,前不久死了。
我說怎麼死的。
張浩說道。跳樓。
我看著跪在地上的大媽。說道那現在是。
張浩說道,她讓我們去抓她的兒媳婦,這都好幾天了,天天來。可是她家裡就她一個,她兒媳婦我們也聯絡了。說是老太太有病她不想管。
我說大媽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張浩說道。應該不是。
我走到大媽身邊說道。大媽,我們去你家看看,可以嗎?
大媽頭慢慢轉過來,看著我說道,幫幫我,救救我的孫子。
我點頭說道。我們先去你家,看看什麼情況。
大媽緩緩站了起來。抓著我的手說。
姑娘,謝謝你。
我趕忙跑到樓上換了身衣服。
我和張浩再次跟著大媽來到,她的住處。
我問大媽,你兒媳婦在哪裡。
大媽說我兒媳婦就在屋裡。
我和張浩跟著大媽進去,大媽指著裡屋的一間房子。
我和張浩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結婚照。
結婚照的對面放著一張黑白照片。
屋裡收拾的很乾淨。沒有人住過的痕跡。
我轉頭出來又問大媽。這屋裡沒人呀。
大媽急匆匆的跑進來。指著照片上的女人說。這不就是我兒媳婦嗎?
我和張浩對視了一下。我想大媽可能有老年痴呆。
我又在房子裡轉了一圈。還是讓我發現了一點線索。
廁所裡竟然有兩套牙刷是用塑膠袋包起來的。但是牙刷看著很新。但是有用過的痕跡。
我看大媽還在那裡喋喋不休。我把一個牙刷裝進了塑膠袋裡。
跟大媽說我們會盡快調查這件事情。就離開了她家。
回局裡的路上。我對張浩說。大媽不是一個人在住。再調查調查吧。
:()我叫萌小娘我是小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