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2天早上。我把大姑和大姑父叫了回來。
我問我大姑。你真的沒有得罪任何人嗎?你不老實回答,我就幫不了你。
我大姑低頭思索了一會兒。你也知道大姑這個嘴。愛嘮叨。但是我是真的沒惹任何人呀。
我起身就要走。
大姑幹忙喊道?不是我說的。就村頭的那個紋身的那個小夥。我那天就罵他,一天無所事事,就光弄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就是個無業遊民。
我想了想也是。只有紋身師才會用鴿子血去紋身。有些人感覺酷。一發熱就會顯現不發熱,身上什麼都看不到。
成哥哥指著我大姑。你這個嘴呀,什麼時候能改改?這回只是人家往你玻璃上潑了點紅色的鴿子血。下回呢,下回你再因為這個嘴再得罪什麼人?人家把你殺了你都不知道。
我和張浩去了那個紋身店。門口畫的,花裡胡哨的,我的記憶裡。村子裡從來沒有過紋身店。因為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老人。
我跟張浩說了一下。以前沒有見過這個紋身店。而且村子裡都是些老人。
張浩點了點頭。我倆推開了紋身店的門。屋子裡面倒是沒有像門外面畫的那麼花裡胡哨的。就是暗的要命。只有手術檯一樣的椅子,那個地方打著光。環視了一圈。
角落裡站著一個個子不高,頭髮染的五顏六色的一個男人。
應該是紋身店的老闆,他抬頭看是兩個年輕人。微笑的朝我們走過來。想紋個什麼呀?我這價格不貴,用的材料也都是好材料。
我說。這村子裡都是老人,你在這兒開個紋身店應該不賺錢吧?
男人笑嘻嘻的說。城裡房租太貴了,這便宜,我的手藝活好,經常有城裡的小夥小姑娘都找到我這兒了。所以我生意還是不錯的。
我說劉喜家你知道嗎?劉喜是我大姑父的名字。
我身邊老闆搖搖頭說不知道。 那村東頭第3家你認識嗎?
男人點了點頭。我說你為什麼把鴿子血畫到他們家玻璃上?
紋身男沒有逃避。直接說。那個老孃們罵我。 她管我呢,我就:()我叫萌小娘我是小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