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檔案裡的地址,我找到了周瑩瑩。
見到她的第一面,感覺這個人很和善。比較好相處。
她接待了我和吳石。
進去後我還沒有說話。她就說是不是想了解一下檔案裡的案子?
我點了點頭。
她說其實我一直都不想在公安局裡當心理輔導員。我覺得那樣沒有意義。所以現在我離開了那裡。
我問為什麼?
周瑩瑩說。
我希望我能做的就是儘量在心裡有疾病的人犯錯之前,及時的糾正治療他們的怪異想法,這樣是防範于于未然。比我坐在公安局裡,對著罪犯治療,要更有意義。不是嗎?
但是這是我媽媽的意願。我不想讓她傷心,所以我才來到公安局。
我的父母是離異的。媽媽和爸爸離婚後,媽媽再也沒有笑過。我也不想讓她傷心。
我沒有打斷她,靜靜的聽她說。
她開始講述那個案件。說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她剛剛看了一個心理治療案例,門被輕輕的敲響。
是以前老派出所的所長,我的家就在老城區,我父親曾經也是老城派出所的一個民警,他和所長是同事。 所以自從知道我在市公安局工作後,就經常來看我。
我從他的眼裡總能看到他在憐憫我。
他平常都是笑眯眯的,可是那天很嚴肅,好像有事似的。
我起身給他倒了茶,他坐下後我有點不安。我說叔叔你有什麼事兒嗎?他好像有什麼事兒,但是說不出口。
我說叔叔你有什麼事兒直接跟我說就好了。
這時他才說道。
今天早晨接到了派出所值班人員的電話,凌晨三四點的時候,他困的實在不行就眯了一會兒,結果起來巡夜的時候竟然發現派出所門口躺著一個女性屍體。
我聽了以後趕緊召集法醫做案場鑑定。然後過來這邊找重案組協調幫忙,現在重案組的人已經到派出所偵查了,我來是跟上級彙報情況的,剛彙報完就想著來看看你。
他點了一根菸,好像心情很是不好。
我說屍體能在派出所門口,這兇手也太大膽了吧。
他說說來也巧,派出所這幾天在裝修裡面,所以所有的探頭都沒有插電,結果就出這事兒了,好像是知道似的。
我問,叔叔有現場的照片嗎?
他從手裡的袋子裡拿出來了一沓子照片給我。
照片非常的清晰,一個模樣十分清秀的青年女人,筆直的躺在地上,腦下有很多的血,她的衣服很整齊,沒有打鬥過或被性侵過的痕跡。
連頭髮都整整齊齊的。應該是兇手一擊致命致命傷是在後腦勺那塊傷口。
我輕聲說這殺人手法太殘忍了,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呢?能一下子一擊致命。
叔叔說的瑩瑩你是心理醫生,能不能看出點蛛絲馬跡,然後推斷一下他的作案動機好方便我們去查。
我搖搖頭說現在真看不出來,實在對不起。
他拿過照片。你忘記了嗎?其實這是咱們老城的鄰居啊。你和你媽媽太早搬走了,所以不記得。再怎麼樣我也得死者家裡一個交代呀。
我很疑惑,老鄰居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難道搬走的這幾十年。有發生過什麼嗎?
老城區本是很安靜的,這麼惡性案件也是第1次發生。
:()我叫萌小娘我是小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