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連推帶搡的把我們推出了門。我總覺得他有問題。
沒辦法,我們回到了局裡。
根據男人說的,我找到了另外幾個女孩的家。
跟她們家一樣的說辭。好像是商量好的一樣。一點兒資訊都不透露給我們。
回來後我總覺得我忘記問了什麼。
我問周俊。是不是我們遺漏了什麼?
一直到晚上回家,在車上張浩問了我一句。你有沒有問他們案發當天去了哪裡?和什麼人見面之類的,問了嗎?
我拍了一下頭,突然說道。對對對,就是這句話沒問。總覺得少點什麼。
我讓張浩把我又送回局裡。剛好碰上了往外走的周俊。
我說。我倆忘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忘記問他們案發當天去了哪裡。
張浩開車把我們又帶去了範曉娟家。
這次開門的是範曉娟的母親。她母親的眼神很是疑惑。
說道你們早晨不是來過了嗎?
我說我有一個問題沒有問你們。上個星期一你們在哪裡?
女人拉著門,沒有想讓我們進去的意思。低頭思索了一會兒。
女人說。星期一的話,我和我老公應該去了醫院。因為我那天不太舒服。
我問去了哪個醫院?
女人說就去了市一醫院。找的是一個叫宋浩宇的醫生。
女人好像很著急。問我們還要問什麼嗎?
我說你有什麼事嗎?你老公嗎?
女人說。沒有就是我不舒服。我老公上班去了。
忽然門裡面有聲音在響。救命,救命啊。
周俊和我還有張浩感覺不對勁。剛好也聽見了裡面的聲音。
我本來想把女人推開進入他們家。
女人大聲的喊著。私闖民宅了,警察私闖民宅了。
張浩把我拉到身後。一腳把門踢開。女人倒在了地上。客廳的地上綁著一個男人。嘴是被膠帶封住的,可能是透過他不斷的努力。漏了一個縫,男人才喊出了救命。
我看著女人說這是誰?
女人看著那個男人說。牙關緊閉,手握成拳頭狀。從牙縫裡說出了幾個字。他是殺人兇手。
仔細看了看。原來是那個律師的老公。
我們把女人和那個男的全都押回了警局。
過了有半個小時。範曉娟的父親提著菜刀跑來了警局。
把我老婆還給我。快把我老婆還給我。
門口的警衛把他手裡的刀打掉。給他戴上了手銬。讓他平靜一點了,我們再跟他問話。
我們先審問了範曉娟的母親。她母親說她心裡有一個結,永遠都過不去。她綁架律師的老公,是因為她老公侵犯了她的女兒。還利用法律逃脫了罪責。
女人滄桑的臉上說不出來的悲傷。
此時的男人也冷靜了下來。手握成拳頭狀。可惡的人,可惡的人。嘴裡不停的說著。
那個被綁來的律師一直說要告他們兩個人。一定要把他們告到死為止。說他們兩個是變態,神經病。
我們問律師的老公,你是不是侮辱了一個叫範曉娟的女孩?
律師的老公很傲氣。我是:()我叫萌小娘我是小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