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同的情致,容貌相比反倒成為次要,神采風華,無可比擬。
時光彷彿機杼聲聲中經穿維度的枯燥與死板。上官紅愈加懶於梳妝,只得在逢十日嬪妃不得不拜見的日子裡,她才勉強打起精神草草應對。對著妝鏡時,哪怕光線再晦暗,她都能敏捷地發現隱蔽在髮間的銀絲,原本只是一絲,一根,漸漸如秋霜掩映後的枯蓬,一叢一叢密密地長出……
白墨臨已經醉了,搖盪的目光裡,俱是那上官紅蓮般綻放在錦繡華堂裡的晏晏笑意,暖閣裡金炭爐中木炭燃燒炸出輕微的噼啪聲響,聽來也如喜慶的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