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老有些迷惑,不過看著陸隨遠築基巔峰的實力,覺得自己怎麼也不可能輸才是。
況且,自從進了宗派以來,自己就聽著陸隨遠的事蹟,如果自己能夠勝過他,那自己以後在門派內的威望一定可以大增的,到時候……
想著想著,這長老居然露出了微笑。
這讓原本還在找辦法阻止陸隨遠的眾人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個s叉,這個時候居然還在笑,而且,陸隨遠也沒給他們阻止的機會,直接向他發起了挑戰。
隨著長老的欣然接受,一眾高層全部無語,這傢伙難道真的不知道什麼叫金丹之下無敵麼?
戰鬥結束的很快,那個長老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被陸隨遠的遁法接近,隨後一記掌心雷麻痺了身體,十二枚飛梭掠過,直接將他釘在地上。
陸隨遠的攻擊速度極快,很多人即便已經知道陸隨遠的攻擊方式,可是依然沒能全部看清,這可是陸隨遠金丹之下無敵的依仗。
陸隨遠年輕時得到過一本遁法的殘卷,雖然沒有攻擊力,但是遁速極快,與人對戰時,遁法近身,雷法麻痺,而後上品的子母飛梭破除防禦一擊斃敵。
幾十年來,還沒見有哪個金丹之下的修士能夠躲過他的這一套連招,即便早就知曉,就是防備不來。
勝負已分,立刻有人上前抬著長老出去,到醫堂那邊療傷,陸隨遠並沒有要他的命,畢竟是同門,多少還是要顧念一下情面的。
法寶已經收回,陸隨遠冷著一張臉看著上方的眾人,眼神堅毅,透露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絕。
秦風看著他說道:“隨遠,事情你已經知道,即便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沒有證據,如何讓大家信服。
如果大家真的去了,宗派守衛必然空虛,如果這個時候遭遇魔門的襲擊,後果不堪設想。”
聽到這裡,陸隨遠已經知道了宗派內的想法了,他沒有再說什麼,默默的轉過身,走出大門。
虞山也看出來這次怕是無功而返了,雖然心裡有些難過焦急,但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當時月靈兒交代她的時候,就有這個準備,萬一在這裡沒有成功,那就去青苔寺找清遠大師去,那裡一定可以的。
陸隨遠出了大殿,回頭駐足看了良久,裡面的秦風等人也看著他,誰都沒有說話。
看了一會,陸隨遠嘆了口氣,說道:“走吧,在這裡這麼多年,結果還是如此,看來,這個世界真的太現實了。”
虞山也有些感慨,不過他沒有說什麼,他是散修,對於這些從小生活在宗派的修士的想法還不是很理解。
不過,他能感受到陸隨遠的心已經涼了,那是一種被拋棄的荒涼,讓人很不舒服。
兩人一起走回府上,袁彩綾多聰明的人啊,只是一眼就看出陸隨遠的狀態不對,不過他什麼都沒說,只是上前抓起他的手,無聲的安慰著這個受傷的男人。
虞山不想打擾他們,但是現在,月靈兒那邊可以說已經危如累卵,情況實在太過於兇險了,他必須儘快拉攏到足夠的幫手。
不然,不光是大小姐,東都城裡的幾十萬百姓也都將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咳咳,陸兄,既然這裡已經沒可能了,我看,我還是先走了,東都那邊形式不明,我必須儘快趕去青苔寺,希望那裡能夠有個好訊息吧!”
還沉浸在悲痛中的陸隨遠抬頭看了看這個府邸,隨後說道:“嗯,你去吧。”
隨後從懷裡拿出一個扳指交給虞山,然後說道:“這是我的信物,你拿著去距離青苔寺東二百里的撫遠山莊,找到薛千源,告訴他我陸隨遠邀請他去東都喝茶。”
說完後,陸隨遠看著袁彩綾笑了一下,說道:“靈兒有難,咱們還是別耽擱了,雖然咱兩的修為有限,但是,至少能幫她擋擋風雨也好。”
袁彩綾點點頭,心裡的幸福已經滿滿的彷彿要溢位來一般。這個男人,真的太體貼了。
虞山沒有再繼續停留,而是立刻上路,這裡到青苔寺足足兩千多里,雖然可以御劍飛行,但是人終究不是機器,他必須安排好自己有限的靈力。
虞山走了,陸隨遠和袁彩綾簡單收拾了一下,拿了一些可能用上的東西,交代下人去聯絡自己能聯絡的一些金丹強者,然後便聯袂而去,直奔東都。
月靈兒依舊沒有動手,而是在那個守護的幫助下,找到封印所在的地方,月靈兒便開始在封印點的邊上佈置起各種陣法,目的自然是魚目混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