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幾次了,他們說,這次休養三天的事情,已經稟告過將軍了,所以沒辦法。”
蠻牛也知道對方只是推托之詞,可是他只是個小小的百夫長,又能拿對方怎麼辦?
孟忠癱倒在地,頓時明白。
這就是醫家的抱負。
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不顧全大局。
在這種時候,還只顧著爭名奪利。
他們就沒有一絲的人族擔當嗎?
該死的孫家。
“將軍。”
蠻牛跟孟忠的耳邊響起了一個年輕的聲音。
孟忠轉過頭,原來是二狗啊。
“將軍,允許我也上來救治兄弟們。”二狗深吸一口氣,緊張的看著孟忠。
二狗從喬道全那邊知道孫家沒出動就知道遭了。
他二狗不懂得什麼大道理,但是兩虎相爭的故事他還是知道的。
那孫家不就是忌憚紀先生的縫合術嗎?
可是他們居然用兄弟們的性命來兒戲。
他們還是人嗎?
“二狗,你”孟忠看著二狗年輕的臉龐。
心裡不由得升騰起一絲希望。
對,還有紀先生在,如今,只有紀先生,能救他們了。
“二狗,救治傷者的任務就交給你跟道全了,你們一定,一定要把弟兄們救回來啊。”孟忠握著二狗的手說道。
“將軍”
二狗子心裡難受,如果自己能再有用一點,是不是就能救兄弟們了。
不過現在不是哭的時候。
“將軍,你放心,我一定把弟兄們都救活。”二狗擦乾眼淚,跟孟忠保證道。
旋即,二狗衝下城樓,來到只有一個人的救治所。
“道全哥,我也來幫忙。”二狗說道。
喬道全有些詫異。
“二狗,你幫什麼忙?你又沒有醫書,我這邊還頂得住。你去將軍那邊就好。”喬道全搖搖頭笑道。
喬道全這幾天一直在救治所治療一些輕傷的人。
醫書的文氣用光了,他就守著這些弟兄們。
一邊守著,一邊恢復。
所以對外面的一些情況,他都不瞭解。
“道全哥,你等等就知道了。”
二狗也沒解釋,他知道。
這東西解釋起來太複雜。
於是,二狗把這幾天一起配合做手術的袍澤們叫了過來。
幾人就這麼當著喬道全的面,開始在救治所內騰了一塊位置出來。
然後在喬道全驚訝的目光中拉起了遮擋布,攤開手術床。
“開始,狗蛋,工具。”二狗朝旁邊伸出了手。
手術室中,二狗開始了他人生的第二次手術經歷。
不同於第一次的生疏與懵懂。
經過幾天前幾十臺的縫合鍛鍊。
可以說,二手比前世普通的住院醫摸過的病人還多。
雖然很多所謂的專業知識他不懂,但是他卻能非常熟練的使用縫合術。
經過二狗縫合以後,狗蛋熟練的在傷口滴上幾滴大蒜素。
然後用沸過的布條把傷口包紮起來。
經過這麼一套流程後,其他士卒把吧包紮好的傷者運往旁邊的臨時改造的住所內。
“二狗,你這是?”喬道全終於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二狗在喬道全面前展示的醫術太過驚世駭俗了。
這與他接受的教育完全不一樣,可以說是打破了他的三觀。
“道全哥,這也是能治病救人的醫術。你就放心吧,我不會害自己的兄弟的。”二狗冷靜的說道。
雖然喬道全還是有疑問。
但是二狗說的對,他總不會害自己的兄弟。
這一刻,喬道全的心裡幹勁更足了。
不同以往的孤軍奮鬥,二狗的出現,讓他看到這條路有個人跟他一起同行。
相比於忙碌的救治所內。
赤血關上,再次有了變化。
剛剛退去沒多久的妖蠻。
再次席捲而來。
“嗚”
又是一陣號角聲響起。
還癱坐在地上休息沒多久計程車兵們。
想再次拿起手中的長刀,卻發現刀柄離自己格外的遙遠。
孟忠也強撐著打起精神。
“兄弟們,我們的身後,就是我們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