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外面喝酒去,這裡我搞定。”麻子熟練的把光頭勸開了。
光頭獄卒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麻子臨走前又對牢房角落裡的紀衡厲聲喝道:”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是認罪書,要麼乖乖把東西寫了,要麼簽字畫押,你掂量著辦。”
麻子走後,牢房裡的紀衡把那張認罪書拿起來看:”人犯紀衡,姦淫婦女,仗二十,發配居庸塞充軍。”
紀衡搖搖頭,隨手把認罪書扔在一旁,又把那紙筆拿起來瞧瞧,看了看那墨。
真是摳門,拿著破爛不堪的東西。
秋日的晚風,透過牢房內那細細的口子,吹的呼呼作響。
紀衡緊了緊身上的囚衣,單薄的囚衣怎麼頂得過初秋的寒風。
唉,貪官汙吏,欺男霸女,怎麼也逃不過啊。
那風的吹的頭疼,冷冰冰的牆能把一個正常人壓抑到失常。
紀衡拿起筆,細細的捋順了已經卷邊的紙張。拿起筆,沾了沾墨水。
“西陸蟬聲唱,南冠客思深。”
剛寫下一句,原本只出現在夏天的的蟬鳴聲,突然在整座大牢響起。
那聲音不像夏日的歡快,而是帶著一股悲涼的氣息。
“何人在此裝神弄鬼,此乃大燕國土。”牢頭被突如其來的異響震動,張口就是大吼。
而紀衡的筆尖也開始散發淡淡的金光,捲了邊的白紙也開始發硬。
體內那少的可憐的文氣因為這一句,已經被抽的乾乾淨淨了。
紀衡已經陷入了某種境界,完全沒發現自身的文氣已經被抽乾,多虧體內的文宮坐鎮,牢牢穩住心神。
此刻彷彿有另一隻手,握著紀衡緩緩把接下來的詩句補齊。
那堪玄鬢影,來對白頭吟。
露重飛難進,風多響易沉。
無人信高潔,誰為表予心?
一道金光,兩道、三道、州府學宮震動,顯文碑上緩緩浮現出詩句。
:()穿越異界,我被文道吸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