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杜翔點點頭表示贊同。
“來人,去城內尋一醫者跟婦人來,帶他們去後堂檢查一下。”
苦也,崔氏聽到這話人都要昏死過去了,她都想老實交代出來,突然她看到外面她那黑心的男人正瘋狂朝她使眼色。
看到男人的眼色跟手勢,崔氏知道不能認,於是故作鎮定,等著醫者跟婦人的到來。
不多時,衙役就帶著一個白髮蒼蒼,揹著藥箱的老者跟一個打扮豔麗,扭腰扭胯的婦人:”大人醫者跟婦人來了。”
杜翔瞪大雙眼看著那婦人,這是婦人?這不是翠雲樓的老鴇嗎?轉眼看向旁邊的師爺彷彿在問,你在逗我?
“太爺,那宋……”師爺看到縣太爺眼中的疑問,連忙趴在耳邊悄悄說道。
又轉過身,熟練得伸出大拇指在中指和食指間來回的捻搓。
看到這,杜翔會心一笑,早說嘛。
“咳咳”杜翔清了清嗓子:”帶醫者跟婦人下去分別為兩人檢查,而後把結果報上來。”
一刻鐘後,衙役帶著婦人跟醫者回來了。而紀衡和那崔氏,也跟在兩人身後。
紀衡檢查完後是喜形於色,畢竟證實了自己腦後確實有被人擊打的痕跡,那自己肯定能脫罪。
那醫者行了個禮:”大人,據小人檢查,這男子腦後有被人用硬物擊打的痕跡。”
至於那翠雲樓的老鴇一直頻頻朝杜翔拋媚眼,以至於被後面的衙役踢了一腳才反應過來:”啟稟大人,小女子檢查過了,這女子確有跟其他男子交合。”
“不可能。”紀衡下意識吼了出來,他確定自己什麼都沒做,怎麼可能檢查出有的?
“來人,把結果呈上,向堂外傳閱,好讓該人心服口服。”杜翔示意衙役。
衙役把媽媽桑檢查出的東西呈上,往堂外巡遊。
“噫,真噁心。”圍觀的百姓只看了一眼均發出嫌棄的聲音。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紀衡魔怔了,嘴裡重複的唸叨著不可能。
“這不可能,一定有人陷害我,大人,一定有人陷害我啊。”紀衡大吼。
崔氏挑釁的看了對方一眼,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又惺惺作態的向百姓哭訴:”嗚嗚嗚,各位街坊,我也是良家婦女啊,哪個女子會拿自己的清白來兒戲啊。”
“我不活了。”說著就頭往門外的石柱上撞。
“快,快,快攔下她。”杜翔看有人要撞牆,立馬起身指揮衙役攔人。
宋卓看到堂上的紀衡的瘋樣,心裡有說不出的舒坦,這幾天受的氣一下子吐的是乾乾淨淨。
至於怎麼檢查出來的?那還不簡單,也不看那個婦人是誰,翠雲樓的老鴇啊,其他東西不好弄,那玩意兒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也就是紀衡不知道那婦人是誰,不然這麼明顯的局,一眼就能看出來。
“來人,把人犯紀衡拉下去打二十水火棍,然後押入牢內,待其簽字畫押後流放居庸塞充軍。”杜翔大手一揮就判了紀衡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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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內。
紀衡失魂落魄的躲在牢裡的角落中。
陰暗潮溼的大牢時不時有老鼠從紀衡的腳上爬過,他也不為所動。
嘴裡還在反覆的唸叨著:”不可能,我明明沒做,怎麼會是我。”
牢房外,牢頭正跟光頭獄卒正在推杯換盞。
那牢頭自顧自的給自己斟滿酒,又熟練的從盤裡攆了幾個花生米扔進嘴裡。
轉頭看了看牢裡最深處的牢房裡的紀衡:”呸,倒黴催的,攤上這麼個事兒,光頭,待會兒你把紙筆給他弄進去,讓他早點簽字畫押,也好省了爺爺的事。”
那光頭獄卒諂媚的笑著:”頭兒您放心,您坐著吃好喝好就行,其他的交給我來辦,要是不夠,我讓麻子去外面再給您弄點豬蹄兒。”
“頭兒,外面有個女的,說是來看今天押進來,一個叫紀衡的。”門口守門的獄卒跑進來彙報。
“滾滾滾,讓她走。沒看到正煩著嗎?”牢頭不耐煩的擺擺手。
那獄卒似乎早就料到牢頭會這麼說一般,變魔術似的從懷裡掏出金子:”嘿嘿,頭兒,她說這是孝敬您的,讓您大人大量,抬抬手。”
牢頭笑著拍了一巴掌獄卒的後腦勺:”你小子,跟我耍心眼是吧,去,跟她說,兩刻鐘時間,多了不行。”
“好咧。”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