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一幅陷入了回憶裡的樣子,緩緩的說道:“那一天我在山上砍柴,突然肚子一下就痛了起來,我便找了一個地方,蹲下來解決問題。”
候府二爺不耐煩的說道:“誰要聽你說這些了,講重點!”
秦風見候府二爺不耐煩的樣子,臉上不鹹不淡的說道:“馬上就講重點了,二爺你別急。”
候府二爺一聽,不耐煩的揮手手道:“快點,講快一點!”
秦風接著道:“等我剛剛解決完問題,準備提上褲子出去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男一女爭執的聲音,我本來不想管直接出去的,誰知道就在我準備起身的那一刻,他們突然提到了我家。”
二夫人看了一眼倩姨娘,一臉幸災樂禍的詢問道:“他們爭執的是和秦家有關,也和侯府有關?”
秦風點了點頭:“我便又蹲下來,想聽聽他們是不是在說我家壞話,誰知道隨著他們吵架的時間越來越久,我知道的也越來越多。”
秦風一臉氣憤的道:“我知道了他們發生爭執的原因,是因為當年二狗子幫倩姨娘,換了兩家的孩子,也知道了二狗子以此為威脅,要挾倩姨娘幫他還清賭債。”
二夫人聽到這,感嘆道:“果然是惡人還需要惡人磨,若非如此,你就永遠都不會知道真相了。”
倩姨娘聽到這,立刻心虛的反駁道:“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那什麼二狗子,也沒有找他幫我換過孩子,更沒有被他威脅。”
秦風詐道:“要我將他叫出來,替我作證嗎?”
倩姨娘聽見二狗子要出來作證,表情瞬間就慌了起來。
她一臉不自然地道:“二狗子是個街溜子,他的話本來就不可信,只要給他錢,想讓他說什麼,他就能說什麼,誰知道某些人是不是用錢,將他買通了。”
秦風冷笑:“看來你經常去收買他呀,要不然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倩姨娘看著秦風一臉冷漠的表情,十分痛心的道:“大風哥,我們同村十幾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你為什麼要幫著那些人一起汙衊我?你是不是被他們逼迫的?”
秦風看著倩姨娘,嗤笑道:“我和你同村十幾年,你是什麼樣的人,不止我,就連我們村裡的人,都早就看清楚了。”
秦風一臉譏笑的道:“你當年小小年紀,便不顧父母的反對,死也要嫁給平西候做小妾,活生生地將你爹給氣死了,你連自己的爹都能氣死,不過是換個孩子這樣的事,又有什麼做不出來呢?”
倩姨娘見秦風,將自己當年的事給搬了出來,心裡狠的牙癢癢。
但面上還是狡辯道:“大風哥我不知道你是聽誰說的,我爹當年是因為在晚上,意外掉進了渠溝裡,不能動彈後,飢寒交迫去世的,跟我沒有關係,你誤會了。”
秦風一臉不屑的看著倩姨娘,將當年倩姨娘父親去世的真相,一併說了出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當年你爹是為什麼會掉進渠溝,他是因為你不肯聽他的話,非要去做小妾,在家裡喝了一天的悶酒後,醉醺醺的出門準備將你給帶回來,誰想走到渠溝附近,不小心就跌了下去。”
倩姨娘被秦風撕破當年的事,一臉激動的指著二夫人他們,歇斯底里的朝秦風道:“你為什麼要扭曲我爹當年去世的真相?是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才讓你這麼汙衊我?”
秦風一臉輕蔑的道:“最後我希望你清楚,我才不是因為被誰逼迫,或者誰許了什麼好處才來的,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將我自己的女兒給換回來,你老是轉移話題有什麼用?”
被倩姨娘拉下水,二夫人也氣憤的拍了拍桌子:“夠了,倩姨娘你不要在轉移話題了,現在說的是你換了侯府孩子的事。”
倩姨娘一臉迷茫的道:“換侯府孩子的事?大小姐明明就在侯府,哪裡換了,反正我沒有換,那又是誰想換?”
說到這,她像想明白了什麼似的,指著秦風道:“哦~我知道了,這是你的陰謀,你為了讓自己的女兒過上候府千金的生活,故意汙衊我的。”
秦風見倩姨娘不見棺材不落淚,只能轉身對二夫人說:“當初給平西候夫人接生的人,現在被我安置在福來客棧裡,還請二夫人派人去一下,將她帶了來做證。”
二夫人聽見秦風還有證人,連忙讓下人去將接生婆給帶過來。
沒一會,一個四十多歲的婆子,便被帶了進來。
秦風指著婆子道:“這就是當年平西候夫人,特意為自己準備的接生婆,就是為了防止在她生產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