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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時鳶搖頭:“你不用安慰我,我身邊對我好的親人,幾乎都以不好的方式徹底離開了,當年我們分手,可能就是老天在拯救你,你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帶著方片和我徹底劃清界限。”
&esp;&esp;“我不要,”方樾川緊緊抱著時鳶,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鼻音,固執的說,“只要我還沒死,你就別想從我身邊離開。”
&esp;&esp;黑夜總是容易讓人情緒失控,時鳶今晚流的淚可能比她成年後流的所有加起來都多。
&esp;&esp;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哭了多久,哭到最後直接累的睡著了。
&esp;&esp;方樾川衣服都被時鳶哭溼了,察覺到時鳶睡著,他輕手輕腳的下床,換了身衣服,又拿毛巾給時鳶擦了擦臉。
&esp;&esp;時鳶沉沉的睡著,可眼睛和鼻子都紅紅腫腫的,像個即將破碎的精緻瓷娃娃。
&esp;&esp;方樾川替時鳶把額角的碎髮撩到耳後,盯著時鳶看了許久。
&esp;&esp;他早該猜到的,時鳶這個性格怎麼可能沒受過苦,堅強冷漠從來都只是她保護自己的偽裝。
&esp;&esp;時鳶其實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只不過她的溫柔從不浮在表面,就像她捧紅了時希月,又讓白詩韻嫁給了荀楓,卻從不借機尋求回報。
&esp;&esp;方樾川俯身在時鳶額頭吻了吻,小聲呢喃:“我跟你說過,我從來不信邪,我想要的一定會得到,沒人能讓我放手。”
&esp;&esp; 你陪我去吧,求求你了
&esp;&esp;入室搶劫的歹徒因為情節太過惡劣,很快就被判了刑。
&esp;&esp;時鳶情緒明顯好了很多,但方樾川不放心她自己住,就讓她暫住磬柳灣一段時間。
&esp;&esp;時鳶放心不下方片,她最近也沒有多少工作,就和公司請了個長假,除非必要的工作,不會有人主動打擾她。
&esp;&esp;這幾天方樾川在外面忙工作,經常早出晚歸,時鳶就擔負了照顧方片的主要責任,她幾乎天天往醫院跑,一待就是一整天。
&esp;&esp;十多天過去,方片恢復了不少,慢慢養著肯定能完全康復。
&esp;&esp;方樾川知道時鳶自責,才會讓她照顧方片,可看時鳶沒日沒夜的圍著方片轉,他還是放心不下。
&esp;&esp;連軸轉了一個星期,方樾川總算把手頭的工作處理的差不多了,他空出幾天的休息,想要帶時鳶出去散散心。
&esp;&esp;趁著晚上吃飯的空,方樾川對時鳶說:“我帶你去朔北玩兩天怎麼樣?那邊現在雪景很漂亮。”
&esp;&esp;時鳶一愣,皺眉問:“方片怎麼辦?”
&esp;&esp;方樾川:“之前一直照顧方片的阿姨回來了,我特意多給了錢,讓她這段時間留在醫院照看方片,你不用擔心。”
&esp;&esp;時鳶垂著眼簾,似是還在猶豫。
&esp;&esp;方樾川又說:“我這幾天快忙吐了,好不容易有幾天空休息,你不會忍心讓我悶在家裡吧?”
&esp;&esp;時鳶:“你想去就去吧,我留下照看方片。”
&esp;&esp;方樾川撇嘴不滿道:“我自己一個人去多無聊。”
&esp;&esp;時鳶:“你也可以叫唐頌年一起。”
&esp;&esp;方樾川:“他現在自身難保,哪有心思出去玩。”
&esp;&esp;時鳶:“他怎麼了?”
&esp;&esp;方樾川:“還能怎麼,因為公司那個女生唄。”
&esp;&esp;時鳶差點忘了這茬了,聽方樾川提起忍不住好奇:“現在是什麼情況?”
&esp;&esp;“這姑娘表裡如一,性格挺軟的,簡直戳唐頌年心尖上了,他可不是又陷入愛河了嗎,”方樾川反應過來,補充道,“哦,單方面的。”
&esp;&esp;時鳶忍俊不禁:“然後呢?”
&esp;&esp;方樾川:“然後他想追人家,但沒把控好尺度,現在他們公司都在傳那女生勾搭上司,人姑娘正鬧辭職呢,把唐頌年愁壞了。”
&esp;&esp;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