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
秦嶼不疑有他,繼續說道:“我覺得,只要我們倆通力合作,以後訓練會越來越默契的,成績也會有更大的飛昇,紀佑寧的潛力和能力,不止於此。
她可以走的更遠。”
有了師傅的預言和評價,紀佑寧就像被打了一劑強心針,瞬間倍兒有信心。
秦嶼看著她:“你還挺自律的,真滴酒不沾啊?今兒我可以給你個特別批准 ,少喝點兒。”說著要給紀佑寧滿上。
紀佑寧趕緊勸阻用手擋住自己的杯:“師傅師傅!我真不喝!”
她看了一眼景遇白,希望他來救場,但景遇白一副我也救不了你的樣子,對她攤攤手。
該死的景遇白!
紀佑寧只能任由秦嶼給她滿了一杯扎啤,然後非要和她「走一個」,秦嶼直接一杯到底,幹了!
紀佑寧也不好推拒了,也禮數性地幹了一杯,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兒,表示到位了,再喝就真醉了。
秦嶼也沒有為難她,而是繼續和景遇白把酒話桑麻,舉杯邀明月,直到喝到天都矇矇亮了……
她真的很服這倆大男人的酒量上限,紀佑寧打到車後本來想讓司機一起幫他來扶他倆,結果景遇白和秦嶼就像較著勁似的,都拒絕被扶晃晃悠悠地愣是靠自己的力量鑽到車裡。
最後又顫顫悠悠地刷開了房門,紀佑寧挽著景遇白看著秦嶼平安進去躺下,才回到她的酒店房間。
紀佑寧趕緊給景遇白擦擦洗洗,伺候他上床躺下。景遇白這時候還不忘耍流氓,對她上下其手吃豆腐。
紀佑寧把毛巾往盆裡一甩,心說:我倒要看看你是裝醉還是真醉,都說男人真醉的話其實是什麼也幹不成的。
她一時玩心大起,把景遇白牢牢按在身下,對他耍起了流氓。
吻還能接,人還能摸,或許出於本能,只是其他的……
最後她發現,景遇白今天確實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