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兒。
但好在這倆年輕人迷途知返,又重新走到了一起,可謂是喜上加喜,可喜可賀!
我們為這雙喜臨門,先幹上一杯!”
說完,景修仁帶頭一飲而盡。
但景修仁特意關照:“紀丞兄大病初癒,佑佑是運動員平時還要訓練,這丫頭對自己要求很嚴格,可以茶代酒意思意思,其他人必須都幹了啊。”
大家紛紛幹了。
“另外,我和婉真還有一件心事兒啊,就是遇白和佑佑這個證兒遲遲不扯回來,雖然婉真讓我別管年輕人的事兒,但是我知道她心裡其實也著急。”
“嘿你個老頭子!幹嘛把我拉下水?”葉婉真嗔怪景修仁。
景修仁笑笑:“所以這個惡人我來當,我就想問問你倆,尤其是佑佑,能給我這犬子再一次機會嗎?”
大家的目光紛紛看向了紀佑寧,紀佑寧突然成了全場焦點,一下子不好意思了起來,心想,合著這是“逼婚宴”啊?
“我……給啊,就是我倆這事兒得從長計議。”說完紀佑寧用腳踢了踢景遇白。
景遇白這次很給面子沒有像以前當眾問她“踢我幹什麼?”直接讓她社死,而是很自然地拉過她的手:“是的,佑佑現在正是拼事業的時候,要為接下來的亞運會和之後的奧運會備戰,我們還不急。但是……”
紀佑寧最害怕的就是「但是」,但是之後沒好事。
景遇白對著紀佑寧說道:“但是,我還是想提前預定一個席位,也滿足一下長輩們對禮數的要求,這次其實是個提親宴,咱們先把事兒定下來,其他浪漫的流程我再補上,你看行嗎?”
這,紀佑寧能說不行嗎?
不過她也是心甘情願:“好。”
家人們很會營造氣氛,熱烈的掌聲給了紀佑寧一種錯覺:下一秒就要給他倆歡送入洞房了。
接下來,景修仁還真認真地和紀丞討論起婚禮事宜和彩禮事宜,以及兩方各地的習俗……
紀佑寧突然覺得有個成語能恰如其分地形容此時此刻的場景,體育生的大腦限制住了她,是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