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景遇白從美國把紀丞帶回來要給安排在景家老宅先安頓下來的。
但是紀丞覺得這樣會打擾到景家二老,自己也住得不自在,就先在紀佑寧的那個公寓住下了。
所以景遇白說“回去”,自然是要回他的那個公寓裡去。
“我爸才剛回來我就跑到外面鬼混,這像話嗎?!”紀佑寧哼哼唧唧。
“什麼「外面」?都是自己家!”景遇白摟著紀佑寧往車上拐。“而且咱爸媽正在和我未來老丈人在一起聊天呢,三個人擠在你那兒都踉蹌,咱倆現在再回去都沒法兒下腳。”
聽著景遇白這麼貶損著自己的蝸居不樂意了:“好歹也七十來平呢,怎麼就沒辦法下腳了?”
景遇白“是是是、好好好”地應承著,懶得和她多話,把她“押解”上車,一路疾馳回他那裡。
停好車的時候,景遇白迫不及待地幫紀佑寧解開安全帶,目的昭然若揭。
他拉著她一路快走,紀佑寧都服了景遇白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
“嗯?”站在電梯裡,景遇白危險地眯著雙眼問道。
“像個禽獸。”紀佑寧挑逗他。
“嗯。”景遇白從鼻腔裡甩出了這個字。
“叮咚”!電梯到達了景遇白的樓層。
他雙手把她橫抱起來,快速用指紋解了鎖,一關門就把紀佑寧抵在門後……
第一輪「大保健」之後,兩個人衣衫尚且完整。
但景遇白又怎麼會滿足這樣的淺嘗輒止呢?
他把此時已經渾身軟綿綿的紀佑寧小心翼翼地抱到了床上,他不知道怎麼就碰到了她的癢癢肉,引得她咯咯直笑,讓他的第二輪攻勢無法順利進行。
景遇白一邊誘惑一邊威脅道:“乖~放鬆,別笑了,不然我讓你明天爬不起來床。”
然而這句話卻莫名地戳中了紀佑寧的笑點,可能是那個【乖】字讓紀佑寧覺得太反差萌了,她笑得更加不能自抑。
這下還別說!徹底把景遇白的慾火給澆滅了。
幽默能消解慾望……
兩個人仰在床上,一個笑得開懷,一個鬱悶到無奈。
“喂景遇白,不是說男人完事兒之後就會直接進入「聖人模式」嗎?你怎麼還沒完了,是不是吃藥了?”紀佑寧笑著調侃景遇白。
吃藥?這對男人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但景遇白卻沒有絲毫炸毛的意思,反而壞笑著說道:“嗯,等會讓你領略一下什麼是「吃藥」的威力”。
紀佑寧還是圖樣圖森破了,最後被重整旗鼓的景遇白“要”到求饒,她幾乎是哭著說:“我錯了我錯了,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
但是景遇白覺得還沒夠,一直把她折磨到嗓子都啞了,才盡興。
煙花散盡之後汗津津地貼在紀佑寧耳邊說:“這差不多是吃藥的感覺了吧?喜歡嗎?”
景遇白現在越來越流氓了!
紀佑寧都沒有力氣回答了,但這讓他覺得是一種挑釁:“哦?還不夠盡興?不然……”
紀佑寧徹底服了:“喜歡喜歡,我可太喜歡了!”幾乎到了口不擇言的地步了。
“喜歡的話就再給你一次。”景遇白說完,就把紀佑寧再次按在身下,她以為他只是虛張聲勢嚇唬她一下的,因為都已經連著來了三次了,應該不可能……
事實證明,一切皆有可能。
紀佑寧徹底領教了這個男人的「威力」,“忙”到深夜的兩個人這次之後是真的氣喘吁吁,沒有了力氣。
就連景遇白都懶懶地開口:“我今天這是接了個大活兒,有點累。”
紀佑寧此時連瞪他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在心裡狠狠地剜他一眼,她今晚的計劃都被他打亂了。
本來她是想著晚上回去和爸爸一起住的,現在倒好,被吃幹抹淨之後,這麼晚連家都不好回了。
她翻身摸到手機,並沒有爸爸關心她為什麼夜不歸宿的訊息,這麼心大的嗎?
景遇白知道她在看什麼,一手奪過她的手機按滅:“黑天看手機對眼睛不好。你在好奇為什麼我的老岳父沒有電話關心一下女兒為什麼三更半夜不回家是嗎?”
紀佑寧看他一眼,黑暗中藉著月光也看不真切:“為什麼?”
“因為我早就和他報備過了,今晚你要和我一起住。”景遇白理所當然地說道。
“……”自己女兒被一條大尾巴狼拐走了,都不阻攔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