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還有呢?”
“還有,你現在忙到我們*恩愛*的頻率直線下降!”
原來在這等著她呢啊?
確實她這一陣好像就今天才痛痛快快地答應和他……之前都是以忙、累、煩為理由,各種把景遇白往外推,而他感覺她這一陣情緒也不是很穩定,所以都非常尊重女性意願。
老老實實每次過來就做家庭煮夫,除了提供美味大餐,還提供情緒價值,和她聊天解悶兒。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蓋著一張大被子,純聊天兒。
今天趁著紀佑寧的「好興致」和「好性致」,才訴說了這段時間的“委屈和苦楚”。
紀佑寧覺得:真是委屈景寶寶了。
所以她貼著他耳邊提議:“要麼再來犒賞你一次?”
景遇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來了不來了,我已經進入聖人模式,伺候不了你了……”
紀佑寧咯咯直笑。
“紀佑寧,你是個大欲女嗎?怎麼這麼要?”
她其實是開玩笑的,但景遇白這孫子當了真。
景遇白說歸那麼說,最後還是重整旗鼓,和紀佑寧又“荒淫無道”了一次。
沒辦法,不抓緊機會,下次又不知道等到何時。她每次休假時間都很短,現在大多吃住在宿舍。
“怎麼比異地戀那會兒還苦?”紀佑寧迷迷糊糊睡著前聽景遇白說道。
一語成讖。
接下來的快一個月,紀佑寧連公寓都沒有回,人影兒都抓不到一個。
因為秦嶼為她和其他幾個有潛力的女隊員和二隊的男隊員一起組織了一場混合「友誼賽」。
一場女隊員們絕對不會贏的比賽。
紀佑寧非常重視這次比拼,因為秦嶼說:“但凡任何一個女隊員贏了任何一場比賽,他就會當眾表演脫衣舞。”
她太想看他出糗的樣子了,內心八成是變態了。
所以她直接吃在訓練場,睡在集體宿舍。每週的休假都不休了。
其實說是為了看秦嶼的脫衣舞也不盡然,接下來紀佑寧要參加世錦賽,這是這對新師徒組隊之後的首秀,她不想輸。
雖然紀佑寧現在國內百米一姐的位置還在,但這不是絕對的。
百米賽場向來人才輩出,也許某個比賽就冒出個新星一戰成名,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呢。
她表面嘻嘻哈哈,實則心裡壓力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