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的作息就被景遇白強勢調回來了。
期間景父景母也給她燉了很多補湯,讓她有種在坐月子的感覺,紀佑寧甚至和景遇白抱怨:“再這麼喝下去,我感覺我就要下奶了……”
正在喝咖啡的景遇白聽了差點沒把嘴裡的咖啡噴出去,狂咳不止:“至於嗎?有這麼誇張?老人嘛,總覺得吃什麼補什麼。”
然後這些十全大補湯就默默進了景遇白的肚子,景遇白給她另起小灶,燉一些清淡的蔬菜湯。
總之,景遇白在紀佑寧養傷的這段時間,不但提供實用價值,還提供情緒價值,簡直百依百順,有求必應。
紀佑寧覺得自己已經夠“作”了,但是在景遇白看來,簡直小菜一碟。
他是從心裡,從骨子裡疼她寵愛她的。
Jane帶著陳逾來他們家看她的時候,看著紀佑寧跟老佛爺一樣,指使景遇白乾這幹那的,都驚呆了。
看著景遇白忙忙碌碌,做飯,切水果,給她遞各種東西的「居家小女人」模樣都驚呆了,攔住他上下打量:“哎呦喂哎呦喂,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霸道總裁景遇白嗎?你現在好賢惠啊!”
景遇白嫌棄地打掉了,Jane想要捏他臉的手:“幹什麼動手動腳的?你現在家教不嚴了?陳逾這你都不知道管管嗎?女人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沒等Jane和陳逾說什麼呢,紀佑寧輕輕咳了兩聲,景遇白看了她一眼,高大的身影默默地就鑽進了廚房,洗碗去了。
Jane由衷歎服:“佑佑,你現在真是馭夫有道啊!你到底是使了什麼招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