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白和柏純的婚禮,準備工作比想象中要簡單的多。
婚禮前的硬體準備,幾乎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之前景俢韞提出的“彩禮”習俗被柏純全家一起否了,
柏純父母勸景俢韞:“全都交給年輕人,畢竟這是他們倆的婚禮,不是我們這些老頭老太太的!”
景秋白和柏純按照國外年輕人婚禮的做法,把“禮金”換成了願望清單,上面列了一些他們組成新家所需要的必備物件兒。
但最“大頭”的房子,他們卻堅決拒絕景俢韞付款。
景秋白阻止自己老頭子財大氣粗的行為:“得嘞老頭子,您當您兒子這麼多年玩樂隊白玩兒的啊!好歹兜裡也有幾個子兒!”
確實有,但不多。
“就算我要啃老,我也是啃我老婆,才不要啃你。”
說是這麼說,景秋白倒沒至於啃一個女人的錢,他和柏純很民主的AA制,在多倫多郊區按揭貸款了一個獨門獨院帶一大片花園的房子,不算大,但佈置非常溫馨,看上去主人是經過精心挑選佈置的。
紀佑寧去做客了一次,就深深愛上了。
***
景秋白和柏純是在一個戶外草坪舉行的婚禮。
事先也沒有刻意地拍那種各處取景擺拍的婚紗照,做成人形立牌或者易拉寶傻傻地放在入口處。
出席的只有雙方的至親好友,流程也非常簡單,但非常走心。
婚禮的主題曲是小兩口一起選的,都是英文歌。
紀佑寧記得其中一首歌是愛爾蘭westlife的主唱Shane Filan為自己的妻子所創作的《beautiful in white》:
Not sure if you know this
but when we first met
I got so nervous I couldn't speak
In that very moment
I found the one and
my life had found its missing piece
So as long as I live I love you
這首歌的旋律一響起的時候,紀佑寧的眼淚就抑制不住了,歌詞悠悠傳來,一直流淌進了她的心裡。
伴著這首歌,景秋白身穿一身經典黑色black tie,標誌性的寬緞面青果領,大氣優雅,黑色緞面真絲腰封搭配褲子上側縫的緞面貼邊,上下呼應。襯托了他高大挺拔的身形。上腳的是漆皮紅底新鞋,是標準的禮服專用鞋跟,和整身look呼應得非常完美!
新娘柏純穿的Vera wang的定製婚紗,溫柔的蕾絲、性感的魚尾設計,以及儀式感十足的長頭紗,性感與優雅兼具。
兩個人站在一起,簡直配一臉!
誰看了都要說一句這對壁人簡直是天作之合。
作為伴郎和伴娘的景遇白和紀佑寧,在著裝上沒有喧賓奪主。
景遇白是中規中矩的黑色西裝配黑色領帶,紀佑寧身穿的是淺藍色緞面小禮服。為新人做了很好的襯托。
婚禮司儀是景秋白樂隊的鼓手,很Rock的西裝樣式,但聲音非常好聽,不疾不徐地cue著流程。
交換戒指的環節,紀佑寧注意到,一向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景秋白,給柏純套戒指的手竟然微微顫抖。
當司儀讓他對柏純示愛的時候,景秋白的話讓紀佑寧沒忍住感動的淚水,他說:
“柏純,我喜歡你!
我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你。算是一見鍾情。
喜歡你漂亮的外表,和身上乾淨的氣質。
這些我從不否認。
我不會假惺惺地告訴你、告訴大家,我愛的是你聖潔的靈魂之類的鬼話。
我們相處時間還短,你的靈魂我還要慢慢熟悉。
但是我冥冥之中就被你吸引了,產生了想要了解你內心你靈魂的悸動。
見不到你的時候,我會想念,會不安,會情不自禁地找你說著傻話;
見到你之後我就是滿心歡喜,感覺世界都亮了。
我是搖滾青年,不是文藝青年。
不會說那麼文縐縐的甜言蜜語,也不敢一下子就保證天長地久。
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