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gay,但實際怎麼樣咱也不知道啊。”紀佑寧這句話,也不知道是為他正名,還是在變相損他。
“對了,你既然都已經結婚了,為什麼不把新娘子帶回來啊?”景遇白問起正題。
“她啊?她是加拿大籍,辦護照的時候出了點問題,沒辦下來。反正你們到時候去加拿大參加我們婚禮的時候,就見到了。”景秋白無所謂地說道。
“那先看看照片總行了吧?還有,姑娘叫什麼啊?”景俢韞說。
“老頭子,什麼叫「懸念」?什麼叫「驚喜」懂不懂啊?”
“你個兔崽子!”
景俢韞做了一輩子的軍區司令,什麼陣仗沒見過?什麼兵沒帶過?都收拾得服服帖帖,唯有這個兒子擺弄不了,秋白媽媽走的早,他又是獨子,給慣壞了!
“那你們什麼時候辦婚禮啊?這個總能說吧?”紀佑寧問起。
“下個月。”
“噗!”幾乎所有人都驚得說不出話,景秋白這傢伙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景秋白對景遇白和紀佑寧說:“沒想到我動作比你倆還快吧?你倆證還沒領吧?”
倆人搖搖頭。
這是因為葉婉真非要給他們找大師算個良辰吉日,還沒算好呢。
“抱歉了,要先於你們了,勞駕二位,幫我們做個伴郎伴娘先~”景秋白毫無心理負擔地差使著同是準新人的景遇白和紀佑寧。
按這小子對景遇白的話說:“沒辦法,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嘛,你們要先結肯定也要我給你當伴郎的,別說你沒打過我主意!”
這個……確實。
沒想到家族的混世小魔王竟然就要步入婚姻殿堂了,而且對新娘的資訊三緘其口。
只知道姑娘叫:柏純,從小就生活在加拿大,25歲,加拿大最著名音樂學院畢業的,畢業後留校任教,業餘去他們樂隊做貝斯手,倆人就火速好上了。
全家人都好奇,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女孩,能把景秋白給收了啊?
不會是個滿身紋身,鼻釘、臍釘都齊全的搖滾女孩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