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紀佑寧,景遇白立馬就打電話約Jane一起喝酒。
Jane大概知道他找她要幹嘛,拿起了腔調:“女朋友前腳剛走,後腳你就不老實出來約美女啊?
你約我,我就要去啊?我們孤男寡女的單獨聚會,不太合適吧?萬一喝多了擦槍走火可不好……”
“…….”
她旁邊的陳逾先聽不下去了,低頭就咬住了Jane裸露在外的肩膀,毫不留情。
惹得她本能地驚撥出聲!
聲音過於嬌媚了。
“喝個酒你怎麼還發情了呢?”景遇白猜她是不是已經喝多了。
“說什麼呢你!什麼時候?哪裡?”Jane不捉弄他了,開口問道。
“現在,天空之境。”景遇白簡單地說了時間地點。
“現在啊……?”Jane看了一眼身邊的小狼狗。“等會兒吧,現在不方便,我還要開個會。”
景遇白瞭然,知道Jane很忙,經常要和Global那邊開紅眼兒會議,順應那幫老外的時差,他說等她時間方便再打給他。
掛了電話的Jane,被陳逾直接按到了身下,在被窩兒裡開了一場漫長的“會議”……
滿足了自家的小狼狗,Jane才慵懶地給景遇白髮了個訊息:“介意我多帶個人嗎?我家教嚴,不方便單獨和男人同進同出。”
“……好。”
***
天空之境酒吧內——
景遇白已經等在那裡,看到Jane挽著陳逾的胳膊姍姍來遲,他招了招手。
他們朝他走來,兩個人快粘成一個人,主要是Jane貼陳逾貼的緊。
景遇白和陳逾互相點了點頭,就算是打招呼,Jane總感覺他倆有點王不見王的意思。
“喂,景遇白,求人要有求人的樣子,你能不能對我家小乖熱情點兒?”
“……小乖?你惡不噁心啊?”景遇白覺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但他看向陳逾,對方彷彿已經習慣了Jane“瘋癲”的樣子。
“談戀愛嘛,又不是談工作,怎麼?你和紀佑寧平時都是坐談會模式?”Jane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像極了戀愛腦上頭。
“你怎麼知道我要請教你問題?”景遇白不經意地目光掃過陳逾,有點彆扭的樣子。
Jane翻了個白眼:“你倆那些事兒,我和陳逾私下都八卦完了,你不用害羞。都自己人,沒準他還能當你師兄幫你支支招兒呢!”
“……”景遇白又被噎住。他把酒水單推到他倆面前:“你們先點喝的吧,邊喝邊聊。”
Jane沒看酒水單直接叫來酒保調了一杯天使之吻,給陳逾要了一杯冰水……
“他要開車。”Jane解釋道。“咱們先喝幾輪,不把你喝到微醺,撬不開你這張嘴。”
然後倆人就開啟了憶往昔崢嶸歲月的模式,侃了半天大山,喝了不少酒,見景遇白麵色有些微紅,Jane開口:“開始步入正題吧。”
景遇白低著頭,似在組織語言:“你們女人……到底心裡在想什麼啊?”
“別廢話,你是想問,紀佑寧為什麼拒絕了你的求婚吧?”
“這你都知道了?”景遇白抬頭,一臉不可思議。又看了眼陳逾。
“廢話!我和紀佑寧交情比你和她深好嗎?”Jane開始了胡言亂語。
“那你幫我分析分析,為什麼啊?我接下來要怎麼做?”景遇白虛心求教。
“景遇白,你之前傷紀佑寧太深了。她八成有點退縮了。
過去的傷痛,不是說翻篇兒就那麼容易翻篇兒的,它就在那裡,可能平時觸碰不到還好,一旦遇到什麼事兒,就會刺激到以前不美好的記憶。
但這也不是翻舊賬,我不知道你理解不理解,就是如果心裡有根刺兒,你不碰,它不疼,但它長在那裡……
最好的方式,是用甜蜜做麻藥,找時機把它徹底拔掉。”
Jane也有點喝高了,有點前言不搭後語地瞎比喻,雲裡霧裡的。
“你是說,我要想辦法徹底解開紀佑寧的心結?”景遇白按照自己的理解說道。
“對對,差不多是這麼個意思!孺子牛可教也。”Jane把最近學來的“俯首甘為孺子牛”和“孺子可教也”做了個有機結合……
陳逾實時提醒:是孺子可教也。
“對對對,領會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