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佑寧踮起腳吻向他的唇……
縱然紀佑寧170公分的身高在女生中已經算高挑,但面對185公分的景遇白,還是吃力。
他很照顧她的身高,低頭迎合。唇齒相追逐間,難分難捨。
但誰都沒有急於求成,而是彼此互相品味對方的美好,直到紀佑寧有點喘不動氣了,她眼神迷離,兩頰微紅,像個熟透的水蜜桃一樣,誘人至極。
景遇白情難自抑,但還是控制住了自己。他現在就像一個蟄伏的獵豹,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再將她拆骨入腹。
紀佑寧這時突然問了他一個問題:“為什麼,你以前都不吻我?”
她指的以前,是離婚之前。
“是因為那時候不愛,所以不想和我接吻嗎?”這是紀佑寧長久以來心中的疑問和彆扭所在。
景遇白有點尷尬,但還是緊緊抱著她:“倒也不是。”
“那是因為什麼?”紀佑寧抬起頭看向他,目光中滿滿的“求知慾”。
景遇白趴在她耳邊娓娓道來:“我以前…….養過一條邊牧,那時候你都還沒到景家,我和它的感情特別好,天天廝混在一起,甚至睡覺都摟在一起。
但有一天,我睡覺做了噩夢,它可能想安慰我就一直舔我,我突然張大嘴巴尖叫,那時候也寸……它的舌頭就伸到了我的嘴裡…….”
“所以你小時候和狗,舌吻了?”紀佑寧不可思議的看著景遇白。
“是不巧伸了進來。”他糾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紀佑寧笑得前仰後合,“這也太狗血了吧?不不,應該是太狗舌了吧哈哈哈哈哈!”
“別笑了嘿!這事兒我都沒和別人說起過!”景遇白有點惱羞成怒。
“從此你就有了接吻障礙?採訪一下,你當時什麼感受?”紀佑寧八卦起來。
“噁心唄!當時就吐了,然後乾嘔了好幾天。吃不下飯,家裡人問我我死活沒說,太丟人了!”景遇白如實描述。
“那狗呢?”
“送景秋白了,後來被他玩丟了。”他說。
“哎呦,趕明兒我得譴責下這小子,玩丟了他的小嫂子。”紀佑寧大笑著調侃。
“那狗是公的!”景遇白強調。
“哦~~那你玩得更野!”
“你差不多得了紀佑寧!”景遇白是真的受不了了,一把抓住她要撓她癢癢,她趕緊求饒。
緩過來的紀佑寧好奇心還沒完:“那你和舒展也沒接過吻嗎?坦白從寬!”
“舌吻沒有。”景遇白老實交待。
“那你怎麼克服心理障礙親我的?不會有和邊牧接吻的感覺嗎?”紀佑寧一臉探究。
“再說我收拾你了啊!”景遇白不回答了。
兩個人又笑笑鬧鬧了一陣,時間就很晚了。
“早點休息吧。”景遇白非常狡猾地沒說在哪休息,主動權交給紀佑寧。
紀佑寧心想,這該不會是該死的戀愛時候曖昧的極限拉扯吧?
她反正不著急,佯裝聽不懂他的深意:“哦好,那晚安我走了。”
“嗯。”景遇白不動聲色。
紀佑寧轉頭抬腿就走,沒有一絲流連。
走到門口拉起門把手的那一瞬間,她突然被一個黑影罩住,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被拉到他溫暖的懷抱裡。
“不要走,好嗎?”隨著景遇白的胸腔震動,這幾個字從他的喉嚨裡低沉地發出,黑夜之下,極其誘人。
紀佑寧沒有回答,因為她的聲音,直接被他吞沒。
景遇白一把將她抱起,然後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大床上,自己整個人覆了上去,整套動作行雲流水,就像已經排練過無數次。
他一寸一寸地掠過她,帶著憐惜與小心翼翼。
景遇白撩撥紀佑寧向來是輕而易舉地讓她快速繳械投降,因為他熟悉她身上每一處的敏感點,一擊致命。
這是他忍了無數個夜晚才等來的,雖然非常急切地想要佔有她,但還是把握住節奏一點一點地引她沉迷。
他曾經把她弄丟了。
如今,他要一點一點地,收復失地。
眼前人即是心上人,真正的兩情相悅,抵死纏綿。
煙花盛放,酣時盛宴,以慰藉兩個人曾經一路走過來的坎坷與不易。
第二天紀佑寧在渾身痠痛中醒來,一看錶,還是在生物鐘範圍內。
她起身,被景遇白一把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