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你搞田徑媽就擔心你受傷……“葉婉真開啟了「唐僧模式」,從一個話題嘮叨到另一個事兒,腦回路跳躍得很!
但紀佑寧卻一點都不覺得煩,而是感覺內心很暖,是景母填補了她缺失的母愛,她非常耐心地聽完嘮叨,然後乖乖回房間了。
臨走她還在想:關於景遇白秘戀這事兒,也沒啥勁爆的發現啊,有點小失望。
而葉婉真望著紀佑寧回房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深處,小聲碎碎念:“這倆孩子啊!我看你們能跟我裝到什麼時候!”
每天晚上的牆角幽會,對於景遇白有點望梅止渴的意思,他讓她跟他走,她又不同意,說官宣之前儘量低調,還說了景母的「驚天發現」,連景遇白都忍不住笑了。
第二天白天,紀佑寧手機突然收到了景遇白的訊息,很簡短,只有一個酒店的地址和房間號。
“喂!大白天的,你幹嘛?”紀佑寧邊回資訊邊笑。
景遇白:“當一個昏君。”
紀佑寧:“皇上這是要翻奴家的牌子?”
景遇白:“對,速來。朕忍不了了!”
紀佑寧:“等著!”
紀佑寧突然覺得景遇白有點可愛,笑著收了手機,簡單地擼了個淡妝,然後和葉婉真說要和朋友「聚會」。
然後就打車直奔“皇帝寢宮”,打算和景遇白一起來一場白日荒唐。
他忍不了了,她又何嘗不是?
紀佑寧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景遇白所在的酒店,剛按了一聲門鈴,就被一個大力扯了進去。
昏天暗地的落下來的就是景遇白瘋狂地吻,唇舌交纏,難解難分。
從門口到大床,一路上,兩個人的衣服如初雪般紛紛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