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
其實他本來想說「我」,怕她反感,又改口說「我們」。
“我最近也沒開手機和電腦,估計我代言的那些品牌都發宣告要和我解約切割了吧?”紀佑寧悶聲問。
“還沒,尤其Jane相信你沒有,第一時間hold住了,頂住了集團的壓力,爭取了幾天時間。她讓我趕緊找你,回去開個新聞釋出會,先把態度擺出去,身正不怕影子歪,等真相查出來。另外那幾個品牌,我都先用私人關係和他們高層擔保了,他們會給我們一些時間。”
“你都打過招呼了?”紀佑寧驚訝。
“嗯,你反正也沒幾個代言。”
“是,當然沒有舒展多。”都這個時候了,她還下意識地懟了這句。
“先別說這個了,趕快收拾行李,跟我回去開新聞釋出會。不要當縮頭烏龜了,我站在門口等你。”景遇白說完就正正經經地站在她門外等著。
紀佑寧沒動,彷彿在判斷。
“還愣著幹什麼?是大家派我來的,你要是不願意和我待在一起,你可以飛機上不挨著我,甚至我給你換個航班都行,但前提是,趕緊回去面對,解決問題是首要。”景遇白永遠沉著冷靜,懂得解決問題的優先順序。
“哦。”紀佑寧這才返回屋子裡,把沒吃完的泡麵處理掉,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她也真的沒再請景遇白進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景遇白低頭自嘲地笑了,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別人。
紀佑寧很快就收拾好了,一個簡單的登山包,衝鋒衣配牛仔褲、馬丁靴,戴著帽子、口罩和墨鏡,像是要去爬山……
景遇白無語地搖著頭,“沒落下什麼?手機、護照最主要。”
紀佑寧習慣性地又檢查了一遍,表示沒有,可以出發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了公寓。
剛下飛機就飛奔而來的松柏看到的就是景遇白和紀佑寧相攜而行的背影,轉身離開,同時也徹底地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