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抱佛腳保的很穩,至少她自我感覺良好。
補考那天,景遇白親自把她送到考場,明明是一個很平常的考試,但是景遇白就像送孩子去高考的家長一樣:“記住,平常心,加油,你一定可以的!”盲目鼓勵。
“你不pUA我我都有點不習慣了…..”紀佑寧說。
這幾天複習紀佑寧天天被他罵的狗血淋頭,讓她充分認識到了自己在文化課學習方面的愚鈍。
但還好景遇白因材施教,用了一些“笨辦法”教她這個笨學生。
“你啊,就是有點欠。快進去吧。”景遇白最後不無寵溺地說道。
所幸紀佑寧最後順利透過了考試。
景遇白送她進了考場之後就匆匆趕回國內處理工作了,臨走前只是給她發了個訊息:“工作上有急事,回國了。自己照顧好自己。”
紀佑寧本來是想再好好感謝他一下的,但沒給她機會。
但景遇白的生日快到了,她想那就給他買一個生日禮物吧。
紀佑寧詢問了鍾離夏的意見。
“你給他過了那麼多年生日了,你還問我?”
“那不一樣,以前我是作為暗戀他的人或者他老婆送的禮物,現在……不尷不尬的,我怕送有些顯得很親近的禮物讓他誤會……現在只是作為妹妹或者朋友,對他表示下感謝而已。”紀佑寧為難了起來,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矯情。
“那你就送他一句‘謝謝’不就好了?景遇白那麼有錢什麼也不缺!”鍾離夏說。
“……”
總之,一點有價值的資訊量都沒有。
最後她想來想去,給他買了一塊小眾設計師手工定製的表,品牌比較冷門,但質感和設計感絕佳,給他快遞回去,祝福他能“走運”的寓意。
剛好卡在他生日那天送到,景遇白髮了微信感謝她。
“不客氣,應該的,生日快樂!”她回。
“我能再要一個餘外的生日禮物嗎?景遇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