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佑寧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面前的景遇白有點奇怪。
“你到底要幹什麼?”紀佑寧還是相信景遇白不會真對她做什麼的,這麼多年紳士的教養,怎麼可能會強迫一個女人。就是想嚇嚇她。
她太瞭解他了!
但有時候,你以為你很瞭解一個人,其實你並不很真正瞭解。
“你們上床了嗎?”景遇白問。
“……關……關你什麼事啊……”紀佑寧有點結巴地說。
“你們不可以上床。”
“你憑什麼管我啊?”紀佑寧還沒有感覺到此時的“危險”,繼續叫囂“我說了八百遍,就算你是我親哥,也沒權利干涉已經是成年人的我,要跟誰睡覺的問題!”
“你這張嘴,真是氣人!”說著,景遇白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像攻城略池那樣,把紀佑寧弄的節節敗退失守,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直到把她吻得癱軟在角落。
她的反抗戰力接近於零。
“我說錯了,雖然氣人,但也很誘人。我以前怎麼沒有好好珍惜……”景遇白眼裡的紅血絲讓他看起來有點嚇人,如果不是顏值撐著,他和無恥的登徒子沒什麼兩樣。
“你放開!你太過分了!”紀佑寧一把把景遇白推開,嫌棄地抹著嘴唇,很反感他在她身上留下痕跡一樣……
紀佑寧這個舉動徹底激怒了景遇白。
“松柏這麼吻你,你就可以?你就那麼享受?”
“景遇白你混蛋!松柏是我正牌男朋友,他是親我還是和我上床,我都樂意!你現在算什麼?!”紀佑寧推開他大吼——
“你給我出去!滾出去!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你!”
景遇白此時徹底失去了理智,他看著面前的紀佑寧,第一次,產生了想揉碎她的念頭……
“你會為你今天所說的話感到後悔的。”景遇白冷酷地說道。